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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幸(家法/H) (第1/3页)
谢迟从浴室出来,纪舒早已经在床上等他了。 卧室里暖气充足,她穿着真丝吊带睡裙趴在被褥上,支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那块“家法”戒尺放在床头柜子上,被暖黄的台灯打出柔光,像是在召唤他的使用。 谢迟走过去,把她的睡裙卷到腰间,拿起戒尺,没急着动手。戒尺在她臀上摩挲,他审问道:“夫人今天在席上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怎么还没回来就想受家法?” 纪舒笑意不减:“在桌上被人表白了。” 谢迟:“……” 谢迟:“我手机呢,我这就去微博晒结婚戒指。” 纪舒把他的手机递给他,眉眼弯弯:“但我还是更喜欢你一点。” 谢迟接了手机放到一边,得寸进尺地欺上去,抬了她的下巴:“阿舒还喜欢过谁,嗯?” 纪舒故作认真地想了想:“那可多了,我向来见一个爱一个。” 谢总迅速给自己找到了台阶,得意地说:“遇见我之后就只爱我一个了。” 纪舒被他逗笑了,凑上去亲了他一下:“三十,快点,我的迟妃还在等着我临幸呢。” 谢迟戏瘾上来了,佯怒道:“阿舒在我的床上还想着幸别人?看来是该好好教训。” 他起身,握了戒尺,“啪”地一声横贯她双臀,凶巴巴地问:“阿舒知不知错?” 纪舒蜷了脚趾,无辜道:“阿舒只是想宠迟妃,阿舒有什么错?” 谢迟顺着尺痕下去连打五下:“阿舒还嘴硬,屁股不想要了?” 纪舒大义凛然地说:“为了迟妃,不要也罢!” 谢迟抛了抛戒尺,道:“那就看看是阿舒的嘴硬,还是家法硬了。” 戒尺重重落下,纪舒垫着下巴挨着,体贴地维护着“家法”的尊严。 他的手按在她腰上,她便顺着挺起腰,臀部也自然撅得更高。刺痛铺满两瓣皮rou,又一层层叠加,细细密密,延展过每一寸神经,她挨得正爽,落下的戒尺却戛然而止。 三十下也太快了。 “阿舒知不知错?”戒尺抵着她热乎乎的屁股,谢迟质问道。 纪舒倔强地说:“答应了迟妃的事,我绝不食言!” 戒尺威胁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臀峰,谢迟诱哄道:“阿舒认个错,今天就到这里。” 纪舒转头看着他,笑道:“不认,你打。” 谢迟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阿舒可不要怪我无情。” 戒尺不再横穿两瓣肌肤,扁平的前端在她臀部各处毫无规律地拍打,点起短促又尖锐的疼痛。 纪舒挨了一会儿,忽然笑了一声。戒尺立刻加重了力道落了一记:“阿舒笑什么?” 纪舒侧脸贴着自己的手背,笑着说:“以前不知道为什么叫竹板炒rou,现在感觉是挺形象的。” 谢迟也没忍住笑了一声,马上又正色“翻炒”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