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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徴(扛在肩上sp/镇尺训诫/抽花xue/蹭腿) (第1/4页)
白枳的伤好了,可宫尚角却依旧对他淡淡的,白枳找上门总是被他找借口请出去,想了一堆讨好的法子都没处用,他心里委屈却也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宫尚角请了医师来教他,也将令牌给他许他出入医馆,他的寒症缓解不少,可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安慰自己从前也是这么过来的,如今不过是回到了他之前的生活罢了,更何况他现在生活条件可比过去优渥许多,人还是要知足的,可久违的梦魇又缠上了他,梦里反复着他在无锋时地狱般的日子。不知第几次从噩梦中惊醒,他下意识的去抓男人的衣摆却抓了个空后,他可悲的发现自己被宫尚角宠坏了,他已经好久没见到宫尚角了,他听到窗外大雪压断树枝的声音,心中的思念难以遏制的翻涌起来。他套上外袍走到正殿门口,看到深夜里依旧亮起的烛光,他推门的手顿住了,他有些踌躇,怕又被宫尚角赶出来,这次他可能会没出息的哭出来,思索片刻还是没敢进去,坐在满是积雪的石阶上抬头看着漫天的大雪,他没穿斗篷现下被冻的有些手脚发僵,但是他不想回去,宫尚角就在这扇门后,想到这里,他被噩梦吓得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下来,少年将脸埋进膝间将自己缩成一团,他可能没救了,他变得离不开宫尚角了。 在殿内办公的宫尚角自然发现了属于白枳的脚步声,他只当少年又来撒娇讨好他,宫尚角对上少年双水汪汪的眸子总是会心软,所以才将他宠得无法无天,按理来说白枳现在身份未明私闯医馆是应该交由长老院处置的,结果无非就是受家法或是押入地牢,可一向秉公办事的宫尚角却将事情压了下去,自己罚了就当揭过,这很不对劲,他对同是宫门血脉的宫子羽都没有如此偏袒过,宫尚角不喜欢例外。直到积雪压断了树枝声传入耳中他才回神,看着宣纸上一团墨迹,男人叹了口气将纸扔掉换了张新的提笔继续写,少年这次竟没有进来,也许在他愣神的时候又回屋了吧。门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外面的风雪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宫尚角心中莫名有些不安,他忽的站起身,推开门没有看到那道瘦弱的身影,松了口气,余光扫到台阶上缩成一团的白色身影,他的心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他快走几步将少年抱起往殿内走,剑眉蹙起,“怎么坐在外面,下雪了还不知道穿件斗篷…” 男人的语气有些凶,可白枳却有些高兴,因为男人终于搭理他了,甚至还抱他进屋,他觉得自己鼻子有些酸“做噩梦了…我有些想公子…想着在外面坐一会就走的” 可少年看起来并不是只坐了一会的模样,宫尚角将他身上的积雪拍掉,又用指腹轻轻擦去少年睫毛上的雪花,大手捂着他冻僵的双手揉搓着,男人皱着眉,本想再训斥几句可看着少年含着泪望着他的眸子里满是小心翼翼和讨好,又说不出来重话了,语气软了几分,问“为什么不进来?” “怕公子赶我走…公子还生气吗?我以后都听话…能不能…别不理我了…”白枳垂眸,眨了好几下眼睛努力不让眼泪落下,可说到最后还是带上了哭腔,怯怯的抬头观察着男人的神色,像被主人训斥了的小狗一样惹人心疼,宫尚角的喜怒无常着实让他有些不安。 宫尚角看到少年这幅模样哪里还会生气,有些心疼的将怀里瘦弱的少年搂紧了些,叹气道“不气了,今日留下来睡吧,我叫人给你煮些姜汤,喝了再睡。” 白枳自然乖巧应下,他原以为男人会气他不爱惜身子,没想到男人非但没有训斥他还允他留下来睡觉,白枳好像想到什么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白色衣衫,心中的喜悦散去一半,也许他是沾了这衣服的光,少年不敢抬头,他有点害怕看到宫尚角透过自己看别人的目光,白枳看着被宫尚角捂热的双手却觉得心似乎被忘在了屋外,被冻得无法呼吸。 白枳的睡衣在宫尚角寝殿也有一套,只因他实在是太喜欢跑来找宫尚角一起睡,那套和宫尚角同款只是花纹不一样的睡袍便多留了一套在那里,白枳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在睡前将宫尚角哄的舒展了眉眼,他这才安心下来缩进宫尚角怀里睡去,纠缠他半月的梦魇终于被驱散,一夜无梦。 第二日,白枳迫不及待的给宫尚角看这些日子他废寝忘食研究出来的药茶,隐去了他用自己试药那部分事无巨细的都说了出来,草药天才满足的得到了宫尚角的夸奖后才拿起筷子用膳,没吃几口就见宫尚角盯着自己的袖口愣神,白枳回想着方才的说辞,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说漏了嘴,心又悬了起来。 宫尚角却是看着少年有些紧的袖口愣神,这些日子少年似乎又长高了,被他养出来的rou又消失的无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