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阿徴(扛在肩上sp/镇尺训诫/抽花xue/蹭腿) (第3/4页)
论他怎么并拢双腿都没用,带着风声的镇尺直接落在了被分开花xue上,花蕾被扇扁连藏在内里的小洞都被扇得生疼,他努力让自己的哭声听起来可怜一点期盼男人能给他一丝怜悯。 “腿分开”宫尚角用镇尺在那里里外外都微微肿起的花xue上轻拍着,满意的看到身下的人快速照做,少年腿间一片泥泞,整个下身都湿漉漉的,连带着会阴也是湿的,宫尚角在会阴处落了一记,看着少年因为疼痛不断翕张的两口xue,竖起镇尺在两口xue上来回划动,惹得那两口xue都颤抖着流出水来。而后重重的抽在那红肿的花xue上,本就红肿的花xue浮起一道泛紫的印子,白枳哭嚎一声,手不断揉搓着那受苦的花苞,哭的快要断气。 宫尚角拽着少年的手腕按在他腰后,镇尺不留情的抽在那肿了两圈的红臀上,宫尚角没留劲,只不到十下手下的红臀便布满青紫,交错的板印还有些破皮,白枳疼的直哆嗦,唇被咬出血痕,可怜兮兮的趴在桌子上啜泣。 “公子”门外金复的声音响起,白枳猛的抖了一下,宫尚角拿过一旁的斗篷将白枳裹严实搂在怀里,怀里的人哭的一颤一颤,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像一只撒娇的猫。 宫尚角喊人进来,白枳缩了缩身子,将脸埋在男人怀里,他刚刚哭喊的声音那么大,肯定被听到了,他有些不好意思。 “公子,白公子的调查结果”金复双手递上一摞纸,白枳身子一僵,心道怎么偏偏是宫尚角与他生气时出结果,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宫尚角的神色,他连呼吸都变得小心起来,双手攥着宫尚角的衣角,探着脑袋去瞧那纸,被宫尚角拍了脑袋又委屈巴巴的靠回男人肩上, 片刻后,宫尚角将那摞纸还给金复道“明日我会回禀长老院与执刃”他轻拍着怀里紧张的人。 “徴宫还未修缮完,阿徴还是先住这里” 白枳有些懵,看着宫尚角已经和金复吩咐起徴宫需要添置的东西,他还觉得如梦一般,若不是挨过打的地方还在痛的话还以为是梦,他没想到无锋竟真能将他期间空白的经历补全。 一刻钟后宫尚角才吩咐完,低头看着有些呆愣的弟弟,好笑的刮了刮宫远徴的鼻子“真疼傻了?” “公子…我…”现在应该叫宫远徴的少年满脸不可置信。 “现在应该叫哥哥了…阿徴”宫尚角抱着少年走进寝殿,心里想着少年的养父名字取得也是凑巧,少年适应起来也方便许多,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头又皱起。 宫尚角一天三次给他上药,没两天伤就好了,他却不好意思出门,那天他可是被宫尚角扛在肩上打了一路屁股,一路上侍卫仆人都看到了,他都是要及冠的人了还被这样没脸的责罚,真是要羞死了。 “哥哥…阿徴没脸见人了”宫远徴撅着嘴将头埋进宫尚角怀里撒娇,这幅模样把宫尚角给逗笑了,将人拉过来揉了揉他挂满小铃铛的脑袋,说 “安心,没人会笑你” …… 近日宫远徴身子有些异样,胸有些隐隐做痛,做的梦一天比一天荒唐,他习惯与宫尚角共枕而眠,徴宫修缮好了他也不愿回自个儿的徴宫,依旧跑来与宫尚角挤暖和。只不过今日的梦着实荒唐,梦里宫尚角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抽了两下屁股,就将自己的粗长捅进他青涩的花xue中,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花蒂被什么磨得一阵酥麻还带着些疼,他扭着腰向前迎。宫尚角就是这时被宫远徴拱醒的,怀里的少年唇瓣微张,樱粉色的唇泛着水光,发出勾人的呻吟,少年身下的花苞在自己的腿上蹭着,流出的yin水将少年的亵裤弄湿也将他的裤子连带着打湿,少年勃起的玉茎在他大腿上磨蹭。宫尚角只觉得血气忽地涌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推了推熟睡的少年,少年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手和腿缠得更紧,一边蹭一边还哼哼着喊哥哥,早晨本就容易冲动,饶是宫尚角也被蹭的起了欲望,他在少年近些日子被养得圆润了不少的臀上拍了一下,哑着声音道“宫远徴…” 吃痛的宫远徴迷迷糊糊睁眼,梦里愠怒的宫尚角与眼前强压yuhuo的男人重合,他一时间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很快他小腹上抵上一根粗长,他挪动了一下身子,身下被男人的大腿狠狠一蹭他没忍住呻吟一声,这才彻底清醒过来,他像是意识到什么挣扎着要起来,花苞自然分开,内里的花蕾和花蒂直接压在了男人腿上,他嘤咛一声,整个人腰都软下来,直接扑在了宫尚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