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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4 划分了一下主权。 (第8/9页)
br> 如果能让一切都结束在那场爆炸里,或许再过几年,一切都会随风而去。 “你说什么呢,就这么想跟我撇清关系?”他有些强硬地把她搂到怀里,“能再见到你,知道你过得很好,我死的时候怨气都要少一半。” “你不要总是满口死啊死的,”她声音有点低,“我接受不了那种场景。想象都不行。” 不知道是因为她没有挣扎还是这番话里透出的意味,他忍不住笑,手臂收紧:“宁老师,那你也不讨厌我嘛。” “我没有讨厌过你,承平,我很爱你,爱不会随时间消长……”她抬起眼,目光茫然一瞬,“但,就像你要为外面那么多人负责,我也要为你负责。我怎么能理所应当地再把一颗不全的心交付给你?你知道吧,我有丈夫,还有两个孩子。” “我知道。” 她靠在他锁骨上,静静等着他的回答。 “宁老师,就算我没办法支撑起你的人生,你也不能就想包圆我的日子吧,那我面上可真过不去了。”他笑。 她抬起眼,看着他。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有些东西你可以放心地交给我……宝贝儿,不论怎样,请让我陪你再走一程。” 这是请求,也是诺言。 于是,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 34 泡发的蘑菇和木耳洗净切成丝,用荤油炒过一遍,当做浇头;汤底是醇厚的鸡汤,再回过火,乳白色的一碗鲜香;面叶更是标准得像机器切出来的,厚薄均匀的柳叶状,吸饱了汤汁,又颇有嚼劲;最惊艳的还是那切开的酥rou,油润酥弹,诱人得要命。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吞口水声,宁昭同含笑扫了他们一眼,先喝了一口汤。 “嗯,香气醇厚,鲜美绝伦。” 众人痛苦地别开脸:“聂哥怎么还有这一手,太过分了,还不分享。” “好香啊,怎么那么香。” “明明都吃饱了为什么还会那么馋?” “好男人啊,好男人。”雷众叹道。 “哧溜。” 一声巨大的吸溜声,大家齐齐看向罪魁祸首。 陈承平吃得头也不抬,热气蒸着他的面部,透出一种满足的红。 傅东君告诉自己要矜持,忍了忍馋意,靠到聂郁旁边:“外面墙壁上挂着的吉他是怎么回事?” 聂郁抱着碗,闻言笑得很是甜蜜:“同同给我做的。” “她还会做吉他?” 宁昭同听见了,看他一眼:“看不起谁呢。” “赶紧吃,没看他们一副想抢的样子吗,”傅东君催促,又问聂郁,“给我玩玩儿。” “你去拿吧,”聂郁笑道,又嘱咐,“别弄坏了。” 吉他一拿出来,围观群众立马少了一大半。 空气骤然流通不少,宁昭同慢条斯理地尝了一口。天气热,稍微凉一点还更好入口,至于那点风味上的差别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味道不错,估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胃口,宁昭同问对面两个人:“我吃不了那么多,分点过去吧。” 陈承平把碗推过来,她分了大半过去,他一愣:“你就吃这么点儿?” “岁数大了,”她假意叹一声,把纸巾推过去,“年末就三十二了。” 陈承平笑骂一句:“拐着弯说我们年纪大。” 聂郁笑,嚼了一块酥rou。 “哪儿有,”她也笑,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汗,“现在这年代,三十岁都可以当祖母了。” “我当年高中同桌,十六岁就被嫁出去了,同学会怀里抱着一个肚子里揣着一个,我们跟她开玩笑,说她四十岁就能抱孙子,”陈参谋长显然阅历丰富,“也挺造孽的,十六岁,啥都不懂就当妈了。也是那个年代,搁现在,啊,搁现代,政府还能管一管。” 十七岁当妈的宁老师不敢说话。 而聂小兔子显然抱着拱火的心思:“念念过几年也要结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