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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强制 (第2/4页)
行之坐在书桌前冷冷地盯着手下军官们面色各不相同的脸,一旦逢到事情,什么魑魅魍魉全部蹦出来了。他好不容易建立起绕过手下人单独联系贺白亭的联系通道,但省里面的时间居然又比之前提前了足足五天。 贺白亭反倒异常淡定,对邵行之抛出的条件全部以冠冕堂皇的话拒绝掉,言下之意是我不会动尹见绯,但只要去了省里,那就不是他管辖的事情,叫邵行之自己去交涉。 去省里,那就是万死无生。 鸦片船。 这是他手里贺白亭的唯一一个把柄,无论是把它捅到上边,还是给贺白亭,应该都能换回尹见绯,只是他就不得不再去和贺白亭勾心斗角,或者把自己也绑到炸药桶上。 贺白亭在他提出条件时的恼怒在他意料之内,随后利益交换和结案总体也很顺利。尹见绯回来后,他无数次后悔叫尹见绯当什么劳什子的文秘,若不是自己心软答应了她,怎么会有后面的事情。她好像并不开心,嫌他管的太过,邵行之都知道,但愧疚和那个被他借刀杀人的男仆的话又反复在他心里重演。 “小的见过夫人和凶手交谈,随后两人一齐走了。” “那个凶手用枪指着我,所以我不得不和他一齐走。” 他心里的卑劣投影到了尹见绯身上,一方面想着她不会背叛,一个养在深宅里的文弱花魁何谈有这种本事,一方面又胡思乱想,只有尹见绯对不住他,他的心里才能有隐秘的平衡。 所以他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去监视尹见绯的行为,说不上来是保护她的安全还是真的去查证她与内外勾结。同时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手下的军里有另外的背叛者。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尹见绯被他幽禁在了后宅,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去看她。 邵行之想自己应该痛饮,去花楼搂着姑娘发泄,脑子里忽然闪过质问尹见绯时,她投射过来的目光。 他不敢去想自己当时愤怒的来源是什么,好像尹见绯犯下的不是jianian细的罪行,而是—— 私通。 越是逃避,那目光越是在他眼前浮现,他就这么浑浑噩噩地坐到了下午,然后去了某个官员的宴席。 随着酒水而来的是各种私下里的暗示,邵行之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说他不喜欢附庸风雅,宁愿要死物。“说到底,只有死的物件才叫人心里踏实,它不会动也不会吵,你不动它,它就在那里。” 那官员一怔,随即笑道,“是是,求个踏实嘛,但邵军长求其上,也可二者得兼嘛。”说罢给人使了个眼色,叫手下人安排房间。“我看哪,这路长天寒的,在这里住一晚,也未尝不可,只望邵军长不要在意。” 房间里的香气扑了人满鼻腔,邵行之闭上眼睛,不多时就有一个女子过来。 “城里燕春楼的?” “是,李先生叫我来服侍您。”说着凑到他跟前,动手解开他军装上的扣子。 他的眼前一会儿是尹见绯的脸,一会儿又是陪睡女人的脸,情知是烟,也更可能是酒。用力把她推到地上,带着枪推门出去。 “怎么了,军长,我们这里……”一个秘书上前询问,被他冷冷地看了一眼,“滚。” 接着去叫了司机,“回去。” “先生,这天寒地动的,您不在这里留了……”话音未落,邵行之掣出手枪对着他的后脑,“开车。” 车子快速地从铁门驶过,到了邵公馆,接着脚步声急促地传到后院。 邵行之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