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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 (第2/7页)
软之间。鳞片几乎覆盖整个颈部和一小片后背,小孩坐在浅水的石头上用还没完全张开的手指触摸人鱼淡蓝色的鳞片和耳上骨刺间如蹼的薄膜。卡洛扬懒得理他,只在小孩摸到腮和乳粒时不自在地扭开,嘱咐他不要掉下来沉到深水区和在手指泡褶时催他上去,但实际上只关心法书上的阵法和理论。游进浅滩的鱼类对上喝水的羊群,很难说结果是鱼儿跃上陆地还是绵羊走进深海。 “那时候小孩11岁?” “是的,他足够小以至于没有人发现不正常之处。” 维尔卡斯在他二十四岁一个雪夜回到了川洛西亚,带着一起失踪的其他队员和失传的法书,没有人知道他在极光雪域经历了什么,协会也不知道他在失踪的两年做了什么,甚至有的协会上层已经敲定了他的死讯。历练的小队消失在了冷原的风雪中,但是一起失踪的主考官的徽章依然传达着生命的迹象。风尘仆仆的主考官宣布了合格的成绩单,维尔卡斯正式从准会员蜕变为剑士协会的正式会员。而卡洛扬早已通过考试转正,在圣卡捷琳魔法学院担任低年级防御课的助教。 那段时间大家都很忙,维尔卡斯忙着转正工作后和新同事磨合,以及新魔法,新武器。瓦西里一天可能都见不到两个人几次,卡洛扬身边总是围绕着一群比他年纪还小的学生,叽叽喳喳地吵着给年轻助教看新会的小法术和画画般鬼画符的“阵法”,或者远远地眼巴巴地看着法师施法的鱼叉。维尔卡斯白天疲于训练晚上又总是抱着一大堆瓦西里不感兴趣的手稿和书籍。 小羊不开心,他希望人能多关注他,而不是视而不见。但无论是卡洛扬还是维尔卡斯都只希望小孩的青春期不要扰乱他们逐渐走上正轨的生活。大家都以为瓦西里改掉了吮吸rutou的怪癖,维尔卡斯给他新打了一张床,他们再也不需要挤在一张狭窄的小床上睡觉。卡洛扬给小孩报了上学的名额,他正好赶得上高年级的课程。一切似乎都往好的地方发展,除了瓦西里无法融入他的班级外,似乎有些过于顺利。 但是小孩依旧像那个小孩,甚至会在晚上给维尔卡斯倒一杯热水,像任何被母羊抚养的羊崽。他装得太乖了,和这个年纪应有的叛逆毫不相干,以至于无论是维尔卡斯还是卡洛扬都单纯的以为他是只乖巧的羊羔。 维尔卡斯不会发现水里有问题,就像母狼不觉得她的狼崽沾满血腥。他将喝完水后的昏沉归于白天过于疲惫而更早地上床睡觉。瓦西里在半夜溜下床,厚实的羊毛袜踩在地板上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男孩偷偷打开门,掀开维尔卡斯的被子钻进去,解开维尔卡斯领口的系带轻轻舔舐他的rutou。阿斯莫的样貌成年后不会改变,所以十八岁的维尔卡斯,二十岁的维尔卡斯,二十二岁和二十四岁的维尔卡斯都长着一张脸。男孩用舌头描摹乳首的形状,用牙齿轻轻磨蹭乳晕,动作间渐渐带上了些调情的挑逗意味。熟睡中的维尔卡斯给不出他太多回应,只会发出微不可查的闷哼。 他早该发现的,在他第一次给羊崽洗掉裤子上的精斑时就应该学会推开递来的水。在日常训练中练就的敏锐被对小羊的无限纵容中变得迟钝。他应该知道亲情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质,而不是在醒来后发现腿间的狼藉后选择忽略,身边是瓦西里恬静的睡颜。他明明可以选择揭穿却最后咽回肚子里。yinjing不止撕裂xue口也撕裂了他给羊羔编织的谎言,他在昏昏沉沉的悲哀中被动地接受羊崽的吻。他看不到他的男孩只能模模糊糊地捕捉到一个男人的影子。 阿斯莫本来就是向善的,而维尔卡斯又总是对亲友抱有额外的善意。人们常说善心是无价的,但普利多卡斯的善良是廉价的,或许就是这份过分多余但善意给了小羊把他压在身下的勇气。 浑浑噩噩的身体和大脑尝不出性爱的感觉,他在瓦西里的顶弄中犯困。直到第二天的到来,羊崽比他醒得更早。床单上的大滩血渍刺痛他的眼,但是羊羔充满歉意的紫色眼睛让他在心里迅速地替他找好了理由:少年人心里藏匿的情欲和冲动需要一个突破口,而在枯燥的法书和无法融入的社交关系中他的青春期和他的情动都只找得到他这一个发泄口。所以他迅速且廉价地原谅了胡作非为的羊崽,就像母狼不会怪罪她做错事的小狼。 私密处的豁口迅速感染发炎,维尔卡斯还没有像后来掌握那样精湛的治愈术;小羊偷偷借了图书馆里的魔药书,又偷偷地凑齐了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