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打结绑成飞机杯(领带/堵嘴/抱cao走路/后入) (第1/2页)
这一夜折腾到太晚,次日谷立秋睡到快中午,勉强清醒了一半,还不想睁眼,扭来扭去地将自己塞进谷雨怀里,也不让他起床,迷迷糊糊地哼,直到谷雨点开外卖软件,问她中午吃什么。她闭着眼睛点完菜,把自己馋醒了,这才愿意睁眼,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自顾自傻笑了两声,忽然觉得硌到了什么,手在被子里摸索一番,扯出一条皱巴巴的领带。 她和谷雨面面相觑,没想明白这条领带是什么时候裹进被子里的,谷立秋决定先发制人:“你玩完了没收好吗?硌死我了!”谷雨从她手里接过领带,放在一边,没跟她计较,好脾气地认错:“没注意,对不起啊豌豆公主殿下。” 谷立秋哼哼两声,胜利一般起床洗漱,在洗手间发觉睡裙裙摆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点可疑的液体干涸痕迹,拉开衣柜找新的,忽而灵机一动,不拿睡裙,拿了件谷雨的白衬衫来穿。 这可是“男朋友的白衬衫”呢,想到昨晚的“我爱你”,她更得意了,美滋滋在镜子前转来转去,直到外面有门铃响,谷雨拿了外卖,在桌上摆好,叫她吃饭。她衬衫扣子只扣了中间的三四粒,应声出去,谷雨看见,欲言又止,却没说什么。 午饭吃得相安无事,饭后他才忍不住问,为什么要穿这件。谷立秋理直气壮:“睡裙脏了,这件顺手,干嘛不让穿!哥昨晚还说什么都愿意,今天连一件衣服都不给我穿。”她偷换概念的话说得太顺畅,谷雨无言以对,做个举手投降的姿势,然而收拾完桌子再看她,深吸气,暗地里咬咬牙,心想,还是得让她换了。 他把谷立秋拎到衣柜前对峙:“这么多睡衣,哪件不能穿?”她视线乱瞟,不接话,顾左右而言他,不加掩饰地转移话题:“哎呀,哥领带好多,难怪随手就能拿来绑我。” 谷雨的自制力告终:“多是因为有用。”说着,果真又是“随手”便扯下来一条。谷立秋以为他又要绑,正中下怀,主动把手背在后面,就等着他来绑。没想到谷雨手里的领带只是在她腕上扫过,忽然一绕,蒙到眼前。她眨眨眼,睫毛扫过近在眼前的布料,明知故问:“现在?” 谷雨不说话,拉着她推了一步。面前是衣柜门关上的轻轻一响,那条领带向下滑了一段,从眼前到唇边。谷立秋睁开眼的同时,便已经意识到他为什么改变主意:正对面,就是衣柜外门上的全身镜,她从镜子里看向谷雨的眼睛,有意撩拨地挤眉弄眼,张嘴咬住了领带的边缘。 “不许咬,咬坏了怎么办?” 这条领带厚得很,也偏硬,转了半圈,又往后勒了勒,竖在谷立秋嘴里卡住。她张着嘴,合不上,说不出话来,无声地瞪他:这么玩过,事后势必要扔进洗衣机,连机洗都没事,难道还能被她咬坏?可她此时没法戳穿他的借口,也只能瞪一眼作罢。 白衬衫的扣子被谷雨一粒一粒解开。他慢条斯理,动作优雅。谷立秋的视线不可避免地被吸引,看着镜子,看他的手,呼吸不稳,看了一会儿又移开。他闷笑,解完了,又拿一条领带来,挂在她脖子上,理好了,开始系漂亮的温莎结。 她湿了。 谷立秋哼了一声,舌头无助地动了动,舔舔嘴里的领带,有话说不出,半是抗议半是催促。谷雨今天偏偏有意不让她说话,手在胸前握着领带扯了扯,问话像提议也像威胁:“要不要绕到后面拽?” 她现在的样子像老板公司里的贴身小蜜,如果绕半圈,就会变成小狗项圈。谷立秋哼两声,心里已经积攒了好几句sao话,谷雨听不到,是他的损失,她赌气地想着,但谷雨根本猜不出自己错过了什么,只是笑笑,也没再动她脖子上那根,松手去拿第三条,顺便命令:“自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