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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幻境万萦(二) (第3/4页)
己。花朵娇艳,更难得是顶风冒雪地开,便是天大的过错也翻了篇儿,你当然也活该。 在万萦听来,她的声音也有了不同,是迷雾之下的山泉水,诱着人俯身掬来饮。 “好,”他便走近了些,未执器的那只手平安无事于少女大腿落下,她是这样白,总给他误入禁地的冒犯感,“要是不自在,要叫我知道,哪里没做好,我也能改。” 白蕖笑声轻灵,“我哪有忍着没叫你知道的时候?” 万萦点点头,默然站定,将她两腿分开至合宜度,嫌衣裙碍眼,总拢了叫她一堆儿抱着,道声坐稳了,就自衣中另取来二寸大小的凿锉两样物事,置于那法器之上,沉寂多时的灵法器果然有感,自冰冷的玉石质地里发出些飘渺的热度。 为着能不寻错了地儿,便将她放倒了,从腰肢处将人揽起些,白蕖躺得不舒坦,两脚儿交叠起架上他肩头。 她还好好抱着裙儿,腰以下再无遮挡,还当是做蛇的那会儿,心无挂碍地任那多眼怪瞧个精光。腿心里像是含个莲花瓣儿,这时不绝地吐出粉露来,他额间眼微微眯起,就知这是可容物之所在。暗暗叫苦,没想到她生有个此般小巧洞儿,法器最细也粗过一指半,见着就进不去,又想道狐狸教导的“情话要说,亲嘴要响,勤磨慢入,轻重有度,它要嫌不足就着实干”,便执了温热的法器向蜜露丰盈处,沾了十足的湿,抵住微张的xue口缓缓磨起。 “我什么都看不到,”小白蛇在那头叫开了,音颤颤的,“你做了什么,为何我像是更难受了?” 万萦侧过脸去碰碰她脚背,“忍一会子,就要好了,这头进去了。” 正在较劲时,白蕖忽而伸手将他腕子擒住,初时是使了全力要脱身的,不知怎的又改了主意似的,但他要起势再进退,就被死抓着,不能如何了。 “今日弄不成便算了,不先抽了出来,未免伤着你。”万萦只得先松开手,声音里满是担忧。 白蕖却不理他,急急喘着,坐直了身子,自个儿攥住那头,缓缓推进。滑润的玉身挤进细窄的口儿,几经吞吐,去进全根,只露个圆头头顶在外头,她自运气舒缓着筋络,喘得微微重了些,手里转动玉器,在身子里寻着处处极乐点,每每戳中了,遍身颤动,媚声不止,似是快活爽利不够,这点快活在此时又是极易得到的。 鲜丽的衣裙潦草地散落铺盖下,将那种种热闹声色又尽数掩尽,万萦再瞧不着了,但看她面上愉悦,两颊酡红,绑住两团鲜白发髻的是条二尺长的赤金色发带,尾部低坠的铃铛串子响得越来越欢。 见她得法,虽帮不上,也放下心来,“果真是要她亲手去做才使得。” 弄了约有半盏茶功夫,进出的力道已经不需多费手上功夫,温热xue儿竟似是好睡才醒,把那玉棒子欢快地吸纳又吐出,玉器震鸣升温,全根没入xue内是反应尤甚,那里头激颤酥麻,牵动越来越多的快乐叫嚣着往云上爬。 “啊……”她绷紧了脚尖,不自主地伸手将体外的那端握住,攥紧了,送得越急越快,情潮此起彼伏,她尚不能分明哪些是喜哪些是怒,只像是过往的一切忧愤都卷进浪底去了,一应精疲力尽的,艰难的,迷惘迟钝的,也渐渐平息下来。 “你身上长了根一样的玩意,为什么不能用呢?”白蕖缓过神来,靠着他不爱动弹,汹涌失控的情潮逐渐褪去余威,积压在神思里的郁闷忧烦荡然无存,只是身体还虚软着,时不时痉挛似的抽动数下。 万萦拥她在怀中,闹腾到这时,衣裳头发全乱着,偏没多余心思给她捋顺。他心里也正乱得发慌,那件玉器法宝与他血脉相连,一切她刚经历过的生涩情事正被陆续传达,不容拒绝地叫他感知,奇异的冲动在血里奔流,老狐狸的四字真经又浮现出来,循环往复的促狭变作此刻的真实欲望。而这妄念又被她随意就问出了口,真个是全无提防之心。 一灯星火也会烧起热浪火海来,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