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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雪中 (第2/2页)
/br> 他当然也强迫过太虚koujiao。 高高在上的清冷剑客又怎么样,还不是要跪在自己胯下讨好自己。太虚并不会这个,紫霞的东西太大,撑的他下巴发酸,眼角渗泪,涎水含不住,染湿了他的下巴。他被顶得喉咙发痛,被人揪着头发射在嘴里时还被呛到咳了半天,最后被逼着皱眉要把那些东西咽下去,嘴角漏出一些含不住的,也被人抹去,送回他红肿的唇间。 他格外喜欢从背后进入太虚。太虚骨架细,身上rou也不多,臀rou却很软,他经常一边cao弄一边抽打太虚的臀rou,叠下一层层指痕,直到红肿发烫。太虚受不住,向前逃了几步,又被掐着腰狠狠掼回性器上,声音都带了些哭腔。 太虚很少求饶,也很少发出声音,只有实在受不住才会漏出几丝,紫霞因此更加愿意折腾他。他的呻吟也不女气,哑哑的,实在受不住时眸子都雾蒙蒙的。他把太虚反过来,那人偏过头去不愿意看他,他心中突然烦躁起来,掐着他的乳尖,逼他看着自己。 “在想哪个野男人?” 他眼睛不满地眯起来,揉弄他的胸口,顶在他受不住的那点。太虚身上全是他的痕迹,腰间的指印,身上的吻痕,大腿上的齿印,花蒂被他玩的肿了起来,他抽出rou茎,xue口一时合不拢,红肿发烫,水淋淋的,里面全是他的东西。 他这才勉强满意,又把自己送进去,咬着他的唇瓣含糊不清警告他:“你是我的东西。” 他对太虚的欲望与日俱增,渐渐变得让他自己都害怕起来。他总是想着太虚,日常生活中看到什么,也总联想到对方。 他这几个月和好友去洛阳办事,一两个月都不能见到太虚,他心里痒得很,在几个人去酒楼寻欢作乐时也没有拒绝,只是沉吟了半晌,别别扭扭点名要头发白身上也白的。 还算他运气好,真的让他找到一个。白发姑娘深情款款看着他,跪坐在他身上,欲拒还羞地摸上他的胸膛要为他宽衣。他抱着对方,闻到对方身上浓艳的脂粉香气。 不应该是这样的。 太虚从来不会用这些东西,身上的味道淡淡的,混合了皂荚的清香,身子也不像这样柔若无骨,他常年习武,肌rou紧实,只有几个地方是软的。也从来不会这样主动,无论做了多少回还只是无措地喘息,眼角都红了,可怜又勾人。 姑娘的手贴上了他的胸膛,柔软雪白的胸脯也送了上来,他却突然发起了脾气,赶了人离开,自己一个人喝了一宿的闷酒。 他想着太虚手yin,想他含着泪的眸子,想他骨节分明的手,想他柔软的唇瓣。太虚从来不会对他说什么好话,唇却很软,吻得深了还会被迫仰起头,从喉咙里滚出几声含糊的泣音。身高与他相仿,却比他瘦了一圈,雷雨天的时候在自己怀里,他伸手就能把对方圈住,细白柔软的发丝蹭过他的下巴,痒痒的,他一低头就能看到松松垮垮的里衣里露出的乳尖… 他日思夜想,终于办完了事,快马加鞭赶回了纯阳宫,轻车熟路翻窗进了太虚的屋子。 屋内没有点灯,太虚已经睡下了,他无意识放轻动作,点亮了床边的烛火。不过短短两个月,太虚却好像更瘦了,他仰面睡着,似乎不太舒服,眉头微微皱着。他伸手摸了摸太虚的脸,呼了一口气,感觉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并不顾忌太虚正睡着,爬上床掀开被子,准备如之前一样与他快活。他轻易拨开了对方的里衣,拿开太虚搭在小腹上的手,突然觉得似乎又哪里不太对。 太虚醒的时候,脑子还有些不太清醒,他最近睡得不好,一睁眼看到紫霞还以为自己在做梦。紫霞凑过来,看着他愣神的样子,促狭地眯起了眼,掌心摩挲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 “我怎么不知道,师兄还藏了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