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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cao我,瓦尔登(画x勘 涉及束缚涂鸦强jianian画笔插xue涂guitou (第3/3页)
勘探员依旧只是漠然地看着,似乎已经麻木了。甘吉突然意识到相比自己他应该是个聪明人,懂得无谓的反抗没有意义。但是没办法,甘吉对贵族的憎恨和恐惧太深,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画家握着笔,在他的后xue里搅动了几下,甘吉疼得白了脸,他那地方上一次死掉重置过后还没被cao过,紧得塞进去一支都够呛,更别提这么粗暴地侵犯。他破口大骂,恨不得跳下来掐死这个该死的贵族,然而也只能挣扎得画架颤动几下,他的手腕脚踝多出几道红痕。 正当这时,那个勘探员开口了。 “过来cao我,瓦尔登。”他眉眼低垂,看不清神色,只听得到嗓音沙哑而低沉,“我他妈痒着呢。”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痒,这一句话是拯救甘吉于水火了。画家仅仅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立刻转头回到勘探员身后,不过,那几只画笔仍然插在他的屁股里。 甘吉有些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 …… 诺顿·坎贝尔可没有帮助别人的闲工夫。不过是击球手仇恨的眼神和无效的反抗看得他厌烦,而他真的痒。这颜料就不该是用在这种地方的。瓦尔登的jiba最好能止痒,不然他也迟早也要让这个漂亮家伙尝尝同样的滋味。 其实润滑也差不多了,他刚被雇佣兵cao过没多久,也不怎么需要扩张。瓦尔登的jiba只受到了一点阻碍,插进来的饱胀感稍微缓解了一点颜料带来的瘙痒。 虽然漂亮得不像男人,但瓦尔登胯下的东西可不小,可能没有雇佣兵粗,但估摸着比佣兵还长一点,诺顿在他深深往里面顶的时候差点怀疑自己肠子穿了。最深处被顶得一阵酸胀,意外地也品味出一点快感。 画家粘着颜料的手指从后面绕过来,抚摸他的胸膛,将那些驳杂的色彩涂抹得更加混乱。小小的乳珠被手指捏住,诺顿猝不及防地轻哼了一声——他没想过男人的rutou碰起来居然还会有快感。 但很快,快感变为刺痛,又变为无法遏制的痒。刺痛是因为这个艺术家也该死的力道并不轻缓,而痒意则随着颜料被沾染到rutou上悄无声息地蔓延上来。 诺顿试图去忍耐,他向来擅长忍耐。但忍耐了几秒钟之后他想,去他妈的,这有什么需要忍的呢?于是他随着难耐在画架上扭动起身子,随之颤抖的金属与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夹杂着他显然粗俗的咒骂,与间歇性的低声喘息,比常人更急促,更沙哑。 那只属于艺术家的手捏着一只极细的画笔绕到前来,对着他yinjing上吐着yin水的马眼,试探性地戳了戳。 “如果你想把我的jiba作为画作的一部分,”诺顿冷冷地说,“那么你该撅起屁股,而不是把笔塞进去,瓦尔登。” “我才是作画的人,我不需要你来教我什么是艺术,坎贝尔先生。”青年慢条斯理地回答。他的另一只手也绕过来,握住了那昂扬的硬挺。 诺顿就算想挣扎也无济于事,毕竟他的双手双脚都并不自由。但这被禁锢着肢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jiba被折磨的情境居然也有一点诡异的心理刺激,类似于被雇佣兵反绑着双手打桩的羞耻。 瓦尔登最终还是没有把笔塞进去。那只画笔在他手里挽了一个漂亮的圈,笔刷对准水亮的guitou。诺顿在那柔软的纤毛落到顶端时呻吟了几声:“他妈的…别…别……啊……” 男人健硕的身体被禁锢在画架之中悬空挣扎,本来算得上英俊的脸加上灼伤而显阴冷,此刻却组合出无处释放的汹涌欲望。眉头皱着,鬓角汗珠,他手腕和脚踝都挣出了红痕。一些陈年的伤疤绷紧在麦色的皮rou之上,与大片大片混乱的染料交相辉映,绚烂的色彩勾勒出肌rou坚硬的线条。 对面的青年看得都愣住了,本来因为后xue痒痛而小幅度挣扎着的身体都不自觉地停住,他喉结滚动,胯下不知何时早已硬热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