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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花神祠(H) (第1/4页)
1.花神祠(H)
江阳县外西九里,花神山腰间,老天在此削出一个两进院子宽的平台,裂口山崖下,盖着一幢花神祠,祠庙也有两进。 花神娘娘像兀立在前堂,垂眉敛目,张着两只耳朵,似乎在凝神听后院的动静。 时值正午,靠着山壁的后院却沾不到多少天光云影,一盏熏黄的风灯挑在其中一间屋舍下,照亮了鸦青色的帐幔。 再一重帘幔外,襁褓里的女婴奋力睁开眼睛,骨碌碌一转,定在发着光的地方。 一男一女交叠的身影投在上面。 女婴不哭不闹,定睛瞧着这影子戏。 灯光氤氲下,床上的幔帷微微颤动,交织的喘息声从里面流荡出来。 辛宝珞双手撑着上半身,高高扬起下巴,黑漆漆的头发自后背倾泄到床上。 一团香气扑在胸前,钻入鼻腔,把体内的热血也唤起一同上涌。 沈怀洲一个男人,比女子还香上数倍。 耳听“呲啦”一声,藕色肚兜被分成两瓣,飘落在一旁。两只白乳解了束缚,登时跳出来,rutou打在沈怀洲脸上。 乳尖擦过男人的脸颊,敏感地瑟缩着。 沈怀洲跪在她两腿之间,弓着背,呼吸喷在双乳前,盯视了好一会儿两团白rou,抬起头道:“旷了你许久,想我了罢?” 说罢双手抓住臀rou,忽轻忽重,揉面团似的来回抓。乳rou从他指缝中流出,几乎变了形。 辛宝珞既羞又渴,咬着唇,将胸微微往前挺,迎接男人的抚慰。 直到两颗浑圆的rufang被捏得不成形状,乳尖在粗粝的掌心上变得硬挺,沈怀洲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伸出舌头,绕着乳rou边缘舔了一圈,留下亮晶晶的水渍。 辛宝珞后背弯成一张弓,双腿盘住他精壮的腰身,将乳rou往他湿润的嘴里送。 高挺的鼻梁挤入双乳间,贴着、压着那处的骨头。 辛宝珞觉得疼,口中发出埋怨的娇吟,落在沈怀洲耳侧便成了催情音。 “给小娘子吸出奶来。” 沈怀洲身体力行,咬住左边rutou不放,嘟起嘴唇圈着rutou,使了劲去嘬吸。 辛宝珞左乳被吸得发红,针扎似的疼,右乳却悬吊着无人光顾,空虚得发痒。 “怀洲,另一边……” 沈怀洲故意留出另一边不碰,知道她痒得钻心,唯有这种时候才听得她软声央求。 含糊吞吐了几下左边乳rou,应一声“好”,退出来,莹莹的水光沾满了一边rutou和乳晕。 又去吸吮右边,发出yin靡的嘬嘬声。 左乳复落入掌中,拇指指腹摁压在乳尖上,和唇腔一同发力,蹂躏着这两颗红点。 无尽的酥麻和痒意朝辛宝珞扑来,在他无序的拨弄下,耳根子发热,红晕爬了整张脸蛋,调动了全身力气才撑起上半身。 沈怀洲仿佛怎么都吃不够这白嫩乳rou,玩了许久,才吐出两个水团子。 晃荡两团占满水渍的白乳,乳尖红红两点,不见一滴白汁。 辛宝珞未曾生育,任胸前人如何吸,也吸不出一滴奶汁来。 “吸不出来,是我食言了,小团该如何罚我?” 辛宝珞不答,只想坠下这风月崖。 “分别多日,我倒是储了不少白精,你罚我,榨出精来,好么?” 沈怀洲单指扣在她亵裤边缘。 那只揉过她胸的手要往下一个目的地去。 明明是赏,在他口中却说成罚,沈怀洲虽是商人,说起yin词浪语来却另有一番文雅调。 辛宝珞仍不答,高扬着头,虚虚抬起臀,臀rou才和床分离,空出一丝缝隙,亵裤就被扯了下来。 藕粉色亵裤和肚兜混在一起,一条裤腿耷在床沿,没有风,那条轻薄的裤腿料子却晃起来。 原是辛宝珞在晃。 沈怀洲探出一指拨开湿漉肥美的yinchun,才往里探了半指,她便下意识挪臀往下吃。 带着茧的指腹一触到xue壁,下身的痒意便得到一丝缓解。 xue壁深窄,她想吃更多。 那半指使坏往下躲,辛宝珞也往下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