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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醒来到异世界 (第2/3页)
……我的老天爷哟……可不能这样……这老鼠……再大点儿就能吃人了吧……呼……" 谭月害怕地咽了咽唾沫,颤颤巍巍地捡起一根指头粗细的木棍,对着听到声音突然站立起来,大得几乎快要跟头小猪似的老鼠,索性在她快要腿软站不住的时候,一直盯着她沉思的老鼠吱吱几声跑远了。 松口气身体放松的同时,谭月手扶着旁边的大石头,情绪崩溃地微微蹲了下来,完全不顾及形象地开始咒骂起来,只是没骂几句,大颗大颗的眼泪就糊在了脸上,被冷风一吹,显得更凄惨了。 啊啊啊…我活不下去…破地方…我怎么活嘛……我没法活…臭藤子…呜呜…脖子好疼……要一把火全烧死…一根都不留…哼…… 这样真的能回去吗,万一不行,不行我就彻底嗝屁了,我……还能有机会穿回去见我妈吗?本来谭月脚垫在石头上,头都快伸进去那个藤圈了,一想到独自一人吊死在荒野里无人收尸的惨状,又神色讪讪地将脑袋从那个圈里缩了回来。 怎么办…无论哪种死法都…太疼了……,谭月脑袋里将各种死法都想了一遍,手中的树杈子不知道在雪地上画了几十个圈,稀薄的阳光被树影遮掩了大半,照在鸵鸟似的缩成一团的谭月身上,显出几分凄凉的意味。 多大的悲伤都是暂时的,时间会冲淡一切,当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谭月深刻地认识到了一点,无论发生了什么,总要先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中午饭要吃什么呢,谭月做好了抹猎物脖子拔毛的心理建设后,看向周边茫茫一片的白雪,只觉得眼眶泛酸,地面上一个野兔洞都算是很少见,没有菜谱,并且压根没有现成的食材任她发挥。 这真是一个令人心酸的事实。 谭月委屈巴巴地用手抹了抹眼泪,短短一个小时里,她已经哭了无数次,现在哭太久了,眼泪里都像是有针似的,刺得原本肿了一圈的眼睛一阵酸麻疼痛,她好难啊。 但事已至此,一个大活人总不能开头就被饿死,谭月晃了晃被冻得发麻的脑袋,慢吞吞地爬起来,拍落身上的积雪,便准备花费时间做陷阱静待猎物的到来。 捕猎,大概率她是捕不到的,手里无称手的工具,再加上她也没有那么好的体力,追着猎物跑,还没等到猎物死掉,她自己就要先嗝屁了,想通这些,谭月就一门心思地做起陷阱来,末了,看着自己的作品,谭月满意地笑了笑。 事实上,陷阱做的很是简单敷衍,一根木棍支起一个大石头,投下的影子里随意洒了些草种子,至于另一个陷阱,也不过是挖了个大坑,里面放了些削尖的木棍,至于称手的工具,便是谭月手里的一把短匕首,这还是她刚才找树枝时发现的珍贵之物。 谭月拿着根木棍打落身旁的积雪,在周边的树林仔细搜寻了一圈下来,倒是在一处画着符文的空地上,找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好东西,一个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她上周考试用的背包,和一把泛着冷冽寒光,充斥着血腥气息的匕首,手柄处还刻了些她不认识的铭文。 空地像是有人精心摆放的野兔、野鸡尸体,无一例外地腹部都被掏了个大洞,嘴角溢出黑血,一看就是先被毒死后再被刻意弄成这样的,惨状如此稀碎,搞得谭月也只好放弃捡漏的想法。 "这匕首如此精美,倒不像是无主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