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执事(老爷×32/384×32/克劳德×老爷)_下药迷jianian(老爷32,微ntr,掌掴,双插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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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药迷jianian(老爷32,微ntr,掌掴,双插头) (第3/3页)

思神经质的咬着指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发出哭泣一样的哀鸣。

    闭嘴,要是夏尔能发出声音,那他肯定会说出来的,这个声音刺得他神经都在颤抖。他热而且性器胀痛,而且他渴望被填满。他不能再承受噪音的折磨了。

    “舔他,把他舔湿,然后你滚,”阿洛伊思冷酷的命令道。

    晰晰索索的布料摩擦声响起,夏尔感觉有人接近了他的后背,他微微挣扎起来——但是无济于事——他感觉他后面的入口被一个湿湿的,滑滑的,软软的东西吮吸舔舐,“啊!”他发出了短促惊恐的声音,这声让舔舐他的人更兴奋了,甚至发出了呃呃的低吼。这是一条舌头,它灵活地模拟性交动作,口腔分泌的

    “滚开,猪猡,滚到其他房间去,”阿洛伊思上前扯开执事,“在我叫你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执事气息已经乱了,他的鼻子和眼镜上有透明的液体。他两腿间的鼓包显得巨大而骇人。他没有动,似乎扎了根。

    “滚!”

    屋门开合,房间里只剩下半清醒的夏尔和阿洛伊思了。

    阿洛伊思几乎是迫切地将yinjing插入了夏尔的后xue,虽然这个温暖的蜜洞已经被舔舐得湿润且柔软,但是未经人事的夏尔还是发出了痛苦的声音,他感觉自己被撕裂了,好痛。

    阿洛伊思慢慢抽插着,并没有停下动作,“你要知足,当年可没有人给我润滑呢,”他爱极了这个销魂的小洞,夏尔的后xue湿润温暖,紧紧地咬住他的yinjing,一层层rou包裹挤压他的roubang,在choucha间夏尔分泌了更多的水,喷在他的yinjing上。

    夏尔不知何时也慢慢摇晃起身体,随着碰撞发出规律高亢的呻吟,夏尔要疯了,他知道自己正在被同性所强jianian,但是他的身体却从中获得了无上的快乐,他体内似乎有个开关,每次被摩擦,他的理智就消失一瞬间,嘴巴里也不受控制的发出伊伊啊啊的色情声音。

    阿洛伊思知道夏尔已经感受到了快感,于是他抬起夏尔的屁股,使夏尔呈现上半身趴伏下半身立起来的姿态。腰部更快更深地choucha,一边choucha一边掌掴夏尔浑圆白嫩的臀瓣,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哈哈,啊啊唔啊,啊…”夏尔感到屈辱,但是呻吟还是逸出喉咙。

    “啊啊啊,给我给我…唔…”阿洛伊思的yinjing已经硬的发痛,即使快感已经累积到了极致也依然无法射精,他发狠地将自己更深的埋进夏尔体内,对着夏尔的脖颈发狠地咬下去…

    “草,”这是徒劳,阿洛伊思流下泪来,把自己几乎要爆炸的roubang抽出来,在柜子里找出了按摩棒,屈辱而娴熟地把那巨大的棒状物塞进自己的私密处,整个过程无比顺滑,他的rouxue比他本人更诚实,早就迫不及待想要迎接客人了,随后他继续进入了夏尔——一边挺动自己的roubang,一边用假阳具choucha自己的rouxue。

    “干死你,贱婊子,”夏尔的敏感点被研磨着,他快要到了,他的肠道已然成为他的性器官,rutou肿大,yinjing梆硬,随着身体被冲撞,二者在床单上摩擦,还有身后令人发疯的快感缓解了药效带来的热和痒,他为自己悲哀的感官快乐感到痛苦。

    “赛…巴斯,塞巴斯蒂安,”救救我,就像我第一次召唤你一样——救救我。

    眼睛里的紫色契约法阵发动,带着渴求的呼唤跨越距离的间隔——那个执事脸颊上温和疏离的笑容瞬间凝滞,无机质的眼眸盯住虚空中一点,竖瞳变成粉紫色微微扩张,“少爷——”

    “哈啊,嗯嗯啊嗯啊,”阿洛伊思伏在夏尔背上,他们通过性器官紧密相连,同时身体也亲密贴合,二者的肠液顺着彼此交叠的腿,缓缓流下,在床单上烙下暧昧的深色印记。

    夏尔感到太深了,阿洛伊思的那根yinjing像楔在他体内的木椿,他似乎是一个吸血鬼,那根roubang就像木椿一样制服了他——他最温暖,最内部的秘密之地也被觊觎,被践踏。

    身体的火焰愈演愈烈,夏尔的理智摇摇欲坠,他渴望性爱,渴望爱抚,渴望被更深地造访——他渴望被弄坏,他想要更多——更多过分的玩弄。“呵啊啊嗯唔,唔,”阿洛伊思扯着夏尔的头发,将他的脸侧起来,对他深深地舌吻,夏尔的舌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迎合入侵。

    还不够,夏尔迷迷糊糊地想,他似乎已经可以自己cao控身体了,他不满地想翻过身来,阿洛伊思似乎看出来他的意图,就势将他翻过身来:夏尔的rutou红肿,被吮吸地像两颗樱桃,斑驳细小的血痂像红线一样遍布身体——秀色可餐。

    他的yinjing精致,即使柱身有微微隆起的血管,也不曾呈现紫红的骇色,甚至连马眼都显得干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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