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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欠(蛊虫就是万能的!) (第2/6页)
不禁怀疑他体内的蛊虫是不是有了闪失,慌张的上下查看他颤抖的身体,却无处下手不知何为。李桓的额上浮了层薄汗,身上的温度却因剧痛低了下来,喊叫也已经从高亢到沙哑,歪着头连急促的呼吸都微弱了下来。 “李桓?李桓!” 藏剑焦急不安,伸手去掐他的人中,被人坐着的大腿那片,忽然感到有一股热流,他低下头,明黄的衣衫上此时正晕开一大片暗红色。他脑子里顿时“嗡”的一声,双手再次从小腹寸寸摸过,想找出那道喷涌血液的伤口。 可是露在外面的皮肤皆没有一处新伤,天策却被疼痛逼的神志不清,叶潇暮恍惚了一瞬,想到什么似的,停住摸索的手,转而抬起他的双腿,向股缝间探去。 这一摸,后庭也只是xue口沾了血,只是无奈收手掠过前面时,指尖在那囊袋后方碰到一丝不寻常的触感。藏剑的手顿了下,把李恒放到了床上,自己则半跪在他腿间,不确定般的再次掰腿凑近。 ——像是生生从身体内部被撕咬开,本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东西就这样在会阴处破开了一个口,随着另一人的动作,从那小眼里牵出几条血丝滑进下方。叶潇暮先是蹙了眉,扯过一角被单擦去残留在外的血迹,在他那新生的rou缝处用手来回扒看了一会后,脸上的疑惑尽数变作玩味和戏谑,盯着那里对人说: “我竟不知雌虫还能这般。” “你说他到底有多贪吃,一个…两个嘴都不够,还要第三个。” 他抬眸看过天策微启喘息的嘴唇,视线又挪回身下,看向一前一后的roudong。 阴户看着已无大碍,大概只是绽开的时候才如创口一样出血,李桓还瘫软着身体,连带着肚子都跟着起伏。叶潇暮知他还未从刚刚轰鸣的痛楚中缓过来,于是手心抚上那朵嫩花,用中指去轻揉两瓣中的小豆。 “…疼…别…” 天策惊异的呢喃,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下另番陌生的感觉却又弥漫了上来,余痛中裹着涩麻感,如同浪潮袭岸,拍来卷走,一波接着一波。他想支起上半身去看,对方手上的力度这时也加重了,改用两指贴着,用指缝去夹去磨。藏剑看着那里的花蕊越来越硬越来越挺,从yinchun中翘了出来,招蜂引蝶般的,身两侧的双腿也难捱到想要并拢,却碍于腿间的人,便只能跟着力度一开一合,又从xue里面渗出明显颜色变淡的丝丝浊液。 李桓倒了回去,仍是一头雾水,双手一直向下伸,还昏沉的低声连连唤着藏剑的名字,叶潇暮便干脆抓过他的手让人自己摸。看着上下抚过几次后,那脸上突现出诧异又惊恐的表情,叶潇暮不由得轻笑,仍攥着他的五指,揉着阴蒂的另只手却往瑟缩的小口里挤。 这人在某些方面竟单纯到透着傻气,白纸一样的身体翻个面还能继续抹黑。看着因饮过自己血液而顷刻被改了样的人,那一直在他体内啃噬身心的另一半邪物都连带着不再丑恶了。 突生而畸形的xiaoxue紧缩的十分窄小,想进去一指都有些困难,叶潇暮试了几次后,只能先去抚慰身体余处。他撑起身子从肚脐一路舔到脖颈,李桓枕着的头便侧了侧,让人可以埋进头啄食。藏剑那只手也好像被颈上的线牵了牵,不由自主的捧了上去,在天策的喉结周围抚弄。他去贴上唇,也尝到了自己身体里流淌的血,却比鏖战中喋血还要止渴百倍,把李桓吻的在身下直哼唧。 “不痛了?” 叶潇暮笑着把人伺候舒服了,很是温良柔情,李桓望着他这幅模样,一瞬错觉以为他们回到了相逢。 “……” 寒暄差点破口而出,哽在喉间的是两个人的辜负,他们同床异梦,各自跟另一个不可能的人极力拼凑着一场幻梦。藏剑不要他的答案,也甚至有可能没想要他的心,他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孤独又残忍的拉着别人做游戏。 吻完舒缓下来的身体之后,叶潇暮便翻过天策,一边脱去脏衣,一边吐令: “抬起来。” 李桓的腿弯曲仍有点费力,他垂头抿唇只能再撅起些屁股。藏剑的目光反而没注意呈到胯下的诱人后庭上,而是停在那同样露在外面,已是半开放状的花xue上。 “马上你就会懂了。” 叶潇暮用硬的发疼的性器顶着rou蒂摩擦,对方疑惑又微颤的尾音还未落下,他便提着胯,把guitou顶了进去。 “————啊!!” 李桓发出一声震惊又痛苦的短叫,眼角立马就红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