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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色枣糕(乳链,玩喉咙) (第1/2页)
阿雉的食性愈发佐证了施华对她来自异乡的猜测:本朝的制糖术较之前朝已有跃进,但品阶稍低的官员仍只能在每年年末时得以“沐浴皇恩”,按品阶分几盒点心尝鲜的份,平日里断是轻易尝不到一点甜头的。 天下兵马大元帅当然还不至于为区区几盒甜食发愁,只是当他寻来一盒禁宫里也少见的双色枣泥糕——这是时下贵族间最风靡的稀罕玩意,从用材到创想都算前无古人,王公贵胄见了都要啧啧称奇——时,小姑娘却尝一小口就兴致缺缺地嫌这东西太腻:尤其是白色那半边,白糖加得太多,齁嗓子。 施华知道她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自己万万是琢磨不出点心的做法的,是以奇道:“你以前见过这东西?” 阿雉这才反应过来这东西在这里不是路边随处可见、十块钱两斤还没人要的便宜点心,只好硬着头皮语焉不详地糊弄过去:“小时候亲戚来串门时带过几块来,我那时候才发现自己天生不爱吃甜的。” 小骗子成精,糊弄鬼呢。施华暗自嗤笑着骂一句,并不追问。 阿雉不吃的东西就要进他的肚子已成惯例,施华拈了她吃剩的半块枣糕送进嘴里——糕体分红白两色压成梅花状,白色花瓣细腻甜润,红色花蕊在枣泥的醇厚外单加了酸甜的山里红来增添风味,是怎么也说不上腻口的。 阿雉哼道:“你懂什么?甜品最重要的就是让人吃不出来甜。” ……什么歪理? 她这时已经赖着枕在他的大腿上,指尖勾住一绺垂到自己脸边的长发卷着把玩,偶尔扯动得幅度大一些便能换来施华有些埋怨的一瞥。 当然是装的。二人如今对下手与回应的分寸都抱有一点彼此心知肚明但不可言说的默契,施华有时疑心这坏小孩是爱看他为讨她欢心而装模作样,但细去探查时又实在摸不到证据,只好暂且当她是近来嗜好轻言慢语的调情。 阿雉同他说笑一阵,眼神开始往他赤裸的那片胸膛上——这是要起腻。 施华居家的常服惯以好脱为要,阿雉只管费心去扯开他腰间腰间系得宽松的衣带,大片的胸腹就直白地赤裸在她面前。他今天戴的是条黄金绞丝的乳链,缀着几只镶了碧琉璃的孔雀眼挂坠,随他低头的动作一摇一荡地晃。 阿雉看得眼热心痒,用指尖轻轻去推那吊坠,看着倒比对他本人的兴趣更甚。 施华吓唬她:“看过那寡妇夜里去翻窗去木匠家里偷情的话本么?你再吊我一回,我就要夜里翻去你屋里了。” 阿雉把脸埋在他小腹上闷闷地笑,施华用两指去探她涨得通红的耳根,觉得实在烫手。 “不得了,还学会害臊了!”施华今天似乎打定主意要演轻佻的俏寡妇,专挑一些混账话去调戏她——他甚至还恶霸似的去勾她的下巴!阿雉气不过,抓着他的手恶狠狠咬一口,留下个看着不疼不痒的牙印。 “真烦你了。”阿雉的脸颊上叫他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