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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第二面,来做吗 (第1/3页)
雨天适合睡觉。淅淅沥沥的像是能洗去一切,肮脏的尘土裹在水流里往更深更窄的缝隙去了。关于污秽的感受并着雨天,在他熟睡的意识里萌动。 许明哲是被cao醒的。他已经习惯这种情况,蹙着眉想合上眼接着假寐,但身后的人显然不允许他这样消极抵抗,抓着他的头往他蜷缩的那面墙皮上按,就那么磕上“咚”了声。他喉咙里冒出点嘶嘶的声音,肩颈迟钝地回缩,铁床架发出的刺耳嘎吱声正代替他的身体惨叫,和雨声随意地混合在一起,一点不成章节。 从前他浅眠,现在已经可以轻易睡得死沉,这大概是人力的强大。浓重的困倦仍凝固在他脑中,把负责思考的神经黏成了一团,所以只是本能地夹紧腿,为着下身创口处额外的刺痛感而战栗,手扶着墙发呆,发出一些气音充作喘息。如果用声带的话,许明哲喉咙太疼,而且共振的感觉令人头晕。 仅仅发了短短一会呆,他回过神的时候身后的人已经把阳具换到了肛xue里。这个习惯让他迟来地意识到对方的身份,许明哲的小腹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抽痛起来,他眉皱得更深了些,弓起腰。 “看着我。”青年命令道。许明哲充耳不闻,很快就被掐着脸扭过去。对方似乎对着他神志模糊的脸看了会,从床上坐直,扯着两条腿把他翻过来,从正面再次进入了这具极度疲惫的rou体。 对方无疑感到了不满,但他现在也很难强迫这个状态的许明哲保持清醒。上一次的一管兴奋剂过后他昏迷了三天,而简单的疼痛也逐渐不起作用,再者他也不希望许明哲脑震荡太多次变成痴呆。呕吐反射变得很微弱,取而代之的是被动窒息。作为一个玩具,这些症状显示出它已经到了保养的极限。 不过,修东西总有特定方式。他的手在许明哲小腹上摸索了一会,随后确认一个点位,冷不丁地捶了下去。 他的roubang瞬间就被如期而至地绞紧了,少许液体从上方的洞口溅出来,散发出腥臊的芳香。青年发出舒适的喟叹声,而许明哲猛地抬头,因为重击绷得整个腰身都抬起来,喘不过气似的,脖颈青筋跳动,艰难地睁眼看了看对方。 “说话,否则你接下来一天都别睡了。”青年说。 许明哲的面部肌rou不自觉地扯起一个古怪的笑,半阖的,布满血丝的眼睛,用一点白和黑注视他,随后他舔着干裂的嘴唇,声音沙哑,细如蚊讷。 “…你叫几个人过来帮你吧…唔…” 青年就在这时候掐着他的脸吻了上去。许明哲本来就被痛觉麻痹了的身体更僵硬了,他遵从自己意愿地没有动作,按耐住本能地涌上的厌恶感,任由对方把他的嘴唇咬出血来。在他因疼痛而收缩着的肿胀肛xue深处有液体撒落,急促的呼吸撒在他脸上,也不再引起恶寒,他把眼睛一闭,继续放任自己停留在涣散的空白里。 他的意识悬浮了一会,青年稍微愉快一点的声音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响起来,许明哲的耳朵还在接收这段振动,但不能识别其内容。 “——好啊,看来我上次叫的那批你还挺喜欢。” “我得给你雇个护工,不然你真是脏得跟马桶一样……” “真漂亮。要不要再穿几个环看看?…不过前面那玩意穿了也没用,还是算了,叮叮当当的看着烦。” “这周起然诺就是我未婚妻了,虽然跟她的话结不结无所谓,但看她反应那么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