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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狗。 (第2/2页)
胡适恭敬不如从命,坐上谈止庸的车。 谈止庸的车如旧「止庸」,车如其名,奔驰S系,谈止庸打开车门,胡适报了个地名,在导航中搜索目的地,油门便启动了。 跟其他女人不同,谈止庸更生硬,不单是性格层面,审美品味亦如是。 开奔驰,什么女人? 胡适抱着手臂在心里想,看着窗外的街景,挪了挪屁股,向下一看,看到了除「生硬」外的第二面。 副驾驶上有未处理干净的狗毛。 「你养狗?」 谈止庸将方向盘左转:「嗯,杜宾。」 「你看上去就教狗有方。」胡适倚在椅背上,「狗服服帖帖的吧?」 「我不单教一种狗。」 胡适笑了:「你养不少狗?」 「算是。」 谈止庸继续向目的地开,未分出多余目光,车辆内一时间只有转向声,以及淡不可闻的导航声。 「前方路段直行。」导航说。 记得谈止庸曾说过「怕吵」。 停在红绿灯前,监控一如既往地违章拍照,于一片白光中,胡适意识到谈止庸口中的「狗」,并不是真的「狗」,而是由人化作「狗」,接受旁人的调教。 谈止庸的手骨感,每根指骨瘦削,似乎天生适合扼住脖颈,抑或是逼视与命令。 而有的时候正是这么巧,「胡适」在社交平台,尤其是「微博」,是一个著名的M,除了健身以外,他也发布关于「SM」的文章。 胡适的口字胡动了动:「你说你养狗,是真的吗?」 开向「衢州路」的车,于半途中调了头。 —— 误打误撞的,胡适到了谈止庸的家,谈止庸一开门,胡适便见到了那只杜宾。 杜宾长耳瘦脸,周身上下未有赘rou,皮毛油黑发亮,爪垫黑色却毫无污垢,女人方坐在沙发,杜宾便趴在她的拖鞋边上。 「汪。」 杜宾用爪子接触女人的拖鞋,抓了两下,而后对着女人袒露出肚皮,短尾在股间摇摆。 胡适脱下鞋,里面一个白色球袜:「现在就开始了?」 谈止庸说:「小黑,去房间里。」 小黑自发地到卧房,把门带上了。谈止庸回正首,摘下了金丝眼镜,说:「脱吧。」 正在女人家中的「客厅」,一切布置的妥当,一切用物皆是待客用物,包括茶几以及地毯,胡适粗脸一垂,却化身成为了一条「狗」。 皮夹克挂在衣架,里头的半截袖顺着腹肌脱下去,男人的胸肌很大,粗眉头向下,啷当地把裤腰带解开,牛仔裤也脱下去,露出个白色内裤。 毛发多的男人雄性激素旺盛,普世看法是「体毛多性欲强」,「中指长性欲强」,「鼻子钝性欲强」,胡适三样都占。 毛发顺着脚,长到腿部,杂草般的丛毛向上延伸,延伸到腹前肌rou,男人直截跪在地板,飞机头乖顺地朝下,膝行至谈止庸的足边。 方要直视谈止庸,谈止庸却扇了一巴掌。 「公狗。」 「冰山」露出了冰山一角,胡适被打偏了脸,沉闷的心脏像被一巴掌扇醒,逐渐亢奋地跳动,愈是扇愈是亢奋地舔,顺着脚开始舔,急不可耐地把袜子脱下去。 女人的足未经几多路程,每根脚趾不可方物。 「不可方物」的脚把胡适踹在地上,而后站起身,由上而下地睥睨,分出一只脚。 似乎是出乎意料,女人的苹果肌骤然抬起了。 「这么sao?」谈止庸说。 一只脚踩在胡适的裆部,胡适的jiba已经硬了,jiba的形状被内裤勒出,头部额外突出,因不断地渗水,打湿了内裤,其余部分在内裤的束缚下,胀大成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