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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后,再回味(微h当众湿了内裤、硬了几把 (第2/4页)
咕叽一声从软嫩的xue口挤出,羞涩与当众发情般的刺激让她桃粉的脸蛋缓缓烧成落霞一样的赤红。 两人视线只交错了一秒,在尚清眼中却清晰得仿佛一个情色导演巅峰时期的慢镜头。 他看着昨夜梦中曾被他奋力顶蹭出的颜色从少女领口下方沿着纤细的脖颈缓缓攀升,下意识不安地皱起眉。 ……怎么在教室都一脸被cao爽的样子? 昨晚出格的春梦并不能满足精力旺盛的青春期,反而让尚清像只闻到血腥的狼,一边在脑海中遐想那块rou真正吞入口中会是如何的美味,一边又拼命遏制自己的食髓知味的冲动。 然而一切的克制在碰见岑有鹭的第一秒内就瞬间化为乌有,冻僵的血液在两人眼神相接的瞬间沸腾起来,连空中刮过的春风都被他熨得guntang。 尚清艰难地转开视线不看她,耳膜都开始隐隐震颤,运动后剧烈的心跳再次失控地奔向新的高峰。 他扯了扯外套下摆,挡住裆部,艰涩开口:“不好意思马老师,我迟到了。” 为了上学方便,尚清直接在学校门口买了套房,所以三分钟脚程还会迟到这件事就显得更稀奇了。 好在马老师年轻幽默,并不是会因为小事大动肝火的类型。她啧啧两声,看了看一脸被榨干的岑有鹭,又看了看吭哧喘气的尚清。 “一个睡觉、一个迟到,你俩昨天晚上一起做贼去了?” 提起昨晚,尚清神情不自然一瞬,下意识又看向岑有鹭的座位。 就见她表情懵懵地看过来,嘴唇微启,露出一点洁白的牙,一脸没睡醒的模样。 他被那抹水润的唇烫了一下,眼前浮现梦中岑有鹭表情迷乱地咬着牙忍住呻吟的画面,咬紧牙慌乱收回视线。 尚清心跳快如擂鼓,无端生出了点偷情的禁忌感,咳了一声,干巴巴地解释:“早上闹钟坏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昨晚他们确实一起做了次小贼,偷春的贼。 明明没人会知道她荒诞的梦,岑有鹭依旧心虚地提高音量,不知道在跟谁置气。 “我才不跟他一起做贼!” 尚清被她气笑了,用“你有种”的眼神看着她,咧着嘴角点了下头。 “行。” 他们一言不合又杠了起来,班上同学都知道她二人向来不对付,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 马老师见班上大半困意都被这场插曲闹得清醒了,便挥挥手将尚清叫进来,拔开马克笔笔盖开始讲题。 - 威利中学是市里数一数二的私立学校,历任校长都是海归,学校也沿用了西方的那套精英教育的理念。课程虽然算不上轻松,但是种类繁多,鼓励学生拓展兴趣自由发展——反正能来读书的孩子非富即贵,没有普通中学千万人过独木桥的压力,考不上大学还能出国,自然想搞什么爱好就搞什么。 只是校方爱拿“自由”当作招生宣传的特色就显得有些讽刺了,毕竟谁都知道,他们自由不是因为校风,而是出身。 当然,招生如何并不关岑有鹭的事,她现在只有一件需要关心的事:在今天下午第二次班委小会上彻底挫败尚清。 经过了数学的神圣洗礼,岑有鹭总算从迷乱的春梦中彻底抽离出来。 整整一天的课间,她一直窝在座位上画思维导图。思考尚清可能出现的反驳论调提前做出对策——她甚至演练了和尚清打起来应该从哪个角度出脚踹他的裆。 想着想着,她又有点怀念梦中那个精虫上脑所以格外好说话的尚清——至少梦里她还能爽,现实中尚清只会让她头痛! 如此思索一番,舞台剧的策划倒让她琢磨得完善起来,颇有点模样。 等到下午二次会议开始,岑有鹭啪的一声把厚厚一叠思维导图拍在桌上,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