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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急接机盆子显弱势 三人行盆子欲问情 (第3/3页)
酒店一共三十多层,除了十层以下被各种商家租赁,上面的二十多层都是客房。 吃完了鲜嫩的乳鸽和皮脆rou香的叉烧之后,张真源被严浩翔和宋亚轩带到了楼上的大套房里。 房间是严浩翔订的,宋亚轩算是跟来的,他们如果三人行,一般都是这个格局,两个人的事情加一个旁观者,然后旁观者加入。 严浩翔含了一口客房提供的红酒去吻张真源,接吻的嘴唇含不住酒,顺着下巴往下流,把张真源胸口的衣服都浸透。 张真源里面的内搭是一件普通的白t,不是大牌们向信徒出售的基础单品,就是一件张真源从家里带来的、年代可追溯到中学时期的普通短袖。严浩翔和宋亚轩都很喜欢他的旧衣服,甚至拿自己新买的高级成衣来和他换。张真源总觉得不能占弟弟便宜,他们一说喜欢,就让他们拿走,后来旧衣服几乎被他俩瓜分殆尽,张真源有的时候会从他们的衣柜里抽出自己的旧衣服穿。 可能是精心布置的陷阱,每次张真源拿回自己的旧衣服穿的时候,都会被发现,然后挨一顿cao,衣服的去留呢,他们也不在乎,有的时候张真源就不还给他们了。 不止是衣服,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挺多东西都有这种模糊的感觉,没有明确的界限,似是而非,但似乎只有张真源被困在其中,他们俩都是偶尔犹豫一下,但很快就能找到出口砍断绳结绕出这段迷雾。 张真源以前觉得是因为自己是理科生,应试训练下的思维模式和他们俩有所不同,但后来发现症结并不在这里,是自己把感情看得太重,甚至试图保持某种无菌状态。 菌落往往在寄托沉重期待的实验室里死去,在被人遗忘的角落里疯长。 感情,至少他们之间的感情,就是单细胞生物一样浅薄的东西。所谓的剖白心迹,就是上床的借口而已。 严浩翔吻他,沾着红酒舔他,两个人脸上都有酒液,看起来像打得头破血流。宋亚轩站到张真源的后面,扶着他的臀侧,腿顶着他的胯颠他磨他。张真源重心不稳,下意识地伸手去扶严浩翔的肩膀,却好像让宋亚轩很不快似的,在他身后抓揉着他臀rou的手更用劲了些,好像准备复活一个发硬的面团似的。 臀肌发达的一个特征就是屁股很紧。但如果用上技巧揉捏,臀rou就会慢慢放松,销魂的入口也会慢慢打开。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宋亚轩享用他类同欣赏女人,重点是脂肪丰满的胸臀。 张真源为此也怀疑过宋亚轩性取向到底朝哪,后来也没有确切的结论,走后门的时候是gay,通水管的时候是直男,无所谓,世界是绝对运动的,他不应该再在宋亚轩身上找什么确切的答案。 严浩翔撸了几下,几把就已经从裤子里顶出来了,棒身顶进腿间,贴着敏感的会阴摩擦,撞得张真源的几把也慢慢兴奋起来。宋亚轩舔湿自己几根手指进去按压张真源的后xue,熟练地向深处探去然后突然一旋,张真源没有防备,今夜的第一声叫床属于宋亚轩的手指。 他爽没用,宋亚轩的手被他的xue道咬得动弹不得,用力地在内壁上又刮又摁,终于打通了张真源的幽泉,一股滑溜溜的水液从张真源的体内涌出。 宋亚轩甩了甩自己的手,又伸进去急切地捣弄几下,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把自己早就勃起的东西一举塞进刚刚开拓好的后xue中。 突然被人直捣黄龙,在会阴处摩擦的东西仍未撤走,狭窄的腿间容纳了太多东西,严浩翔扶他的时候也不使劲,任由张真源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身上,时不时被撞得滑下去。 宋亚轩在后xue打桩的节奏快,严浩翔摩擦腿根的速度慢,两边节奏总是错开,像烦人的切分,张真源哭得抽抽噎噎,爽得眼前发黑。 滚到床上之后动作就更加开放,换成严浩翔在后面捅他的屁股,宋亚轩绕到前面来,把张真源半勃的东西含进了嘴里,时不时深喉两下让软骨挤压张真源尺寸丰满的rou棍。张真源射精的时候宋亚轩正好刚撤走,浊白的液体挂在宋亚轩半边脸上,张真源下意识地想道歉,想找个东西帮他擦干净。宋亚轩下一刻就欺身过来凑到他面前,喊张真源帮他舔干净。 从宋亚轩脸上把自己的……舔走对张真源来说是不小的刺激,颤抖地伸出舌头舔到宋亚轩脸的时候,张真源的后xue一阵骤缩,喷出一股水液之后达到了高潮。 严浩翔掰过他的脸也来吻他,张真源舌头伸着,感觉好像又没把宋亚轩舔干净,也没让严浩翔吃尽兴。昏昏沉沉地倒在脏污的床单中睡去之前,他好像听见宋亚轩咬牙切齿地问他“你到底喜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