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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第4/10页)
老老实实地撑在枕侧,掌面上都现出隐忍的青筋。 “之前在凌雪阁总是受伤,是因为你我的任务需要以命搏命,我不那样做,就没办法救下我俩。今天愿意忍痛,是因为……”他强忍着羞意,学着姬别情最开始的动作,一点点描摹那双手的轮廓,又伸出手去,慢慢同他十指相扣。姬别情仿佛也察觉到什么,停住了身下动作,缓缓低头。 黑暗中,他看到一双炯炯的眸。 那双眸子不闪不避,坦然又羞怯地迎向姬别情的目光。他分明见过这眼神,在他将他带回凌雪阁、走过荒无人烟的鸟不归时,在他带他第一次杀完人、相拥着躲避在阴暗小巷时,在他脱下他染血的衣物、一道道数他身上的伤疤时。 一晃儿二十年过去了,那双眸子却依然粲然晶亮。而明眸的主人咬着嘴唇,面上一派强装出来的镇定。他的手因为紧张还有些失温,说话的语调却像剑一样稳。 “因为痛是大哥给的,我才会喜欢。” 姬别情有些怀疑自己的听力出问题。可手上他传递给自己的力量是那样真实,双腿贴上来绞紧的姿态又是那般火热,甚至那一口绵软紧致的花xue好像都很热情,不住嘬裹着像要逼他缴械。姬别情闷哼一声,低头凝视着祁进的面容,就见这素来端庄的紫虚真人羞涩似的咬着唇瓣,扭过头。 但不过片刻,他又下定决心似的回转过来,琉璃球儿般剔透的眼珠分毫也不错地直视着他。唇瓣上传来轻轻舔舐的触感,祁进分明无甚技巧,亲得却格外投入。 “ 这样的感觉,我也很喜欢。” 他的声音很轻,贴着姬别情说话时,就让他感到阵阵吐息的气。这经年的刺客突然就觉得面颊上有点发痒,像是那年他终于得知,祁进一直在纯阳留有他下榻的地方;于是他明明想着第二天会有任务该早点回阁听命,却还是在山中住了一宿。晨起时推门出来,但见积雪堆满院落,华山薄薄的晨雾把天地间的一切都包裹,又往他身边送去山脚晚梅寒沁沁的幽香。 那天在院落中练剑的祁进瞧见他时是否也唇角带笑,姬别情已然记不大清了,反正不会比现在这样的他更可爱。 姬别情按住祁进。 入手的腰肢弹性十足,细腻的肌肤仿佛有吸力似的,让姬别情舍不得将手挪开。而在美丽的背后,姬别情深知,这滑溜如软蛇的腰肢也能杀人—— 身为曾经凌雪阁最为出色的杀手,祁进身体的哪一部分不能杀人?他的眼睛可以,原本幽深如石潭的黑眸盈满雾气,教人沉醉其间;他的双腿可以,那双修长笔直的腿紧绞着姬别情越缠越紧,仿佛在练另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腿功;他的十指可以,谁都知道那纤长白皙的手杀人有多狠,现在却只是轻轻放在姬别情的肩头。 而最为要命的,还是他身下那口才长出来的嫩xue。 姬别情强抑着喘息,缓缓将性器抽出少许。他还记得方才祁进被进入时的痛楚,是故哪怕这漂亮紧窄的雌花再百般热情地吸附,他也始终不为所动地保持着自己的节奏。 进的时候缓慢却深入,退的时候则缠绵不舍。 姬别情作为侵入方,虽说怎么也不能真正和身下的爱侣感同身受,却尽力凝视着祁进面上最细微的神情,生怕又让他在情事中感觉到自己给予的疼。 “姬大哥……” 可祁进的睫毛还是微微颤抖。姬别情分辨不出他痛楚与否,只发现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越收越紧,那口紧咬着他的嫩xue也愈发卖力,颤巍巍裹着他的性器。 “还是很疼么?”姬别情强忍住想要卖力征伐的念头,仍旧只是缓缓律动,间或换个方向,使着巧劲儿在祁进xue里轻柔顶蹭。身下的躯体是越来越软了,像一捧被火热体温烫得化在自己怀里的雪。也或许他果真是雪,硬挺的性器只是稍稍一动,那紧致的雌花便泌出黏腻透明的液体,教他的抽送能更加频繁顺畅。 可那热情雌xue的主人,自始至终都只报以细细的喘息。 也不知他是在享受抑或是忍受,反正额上的汗是越出越多,半透明的水珠儿聚在一起,很快便沿着水红的眼尾流至鬓角,将乌黑的发都打湿。同样鸦青色的眉则拧出痛苦的弧度,配合着潮红双颊,显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姬别情仍旧顾不上欣赏,他急切地想从祁进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是要大哥再轻一点?” 怜惜的吻轻轻落在祁进冒汗的鼻尖上,姬别情又试探性地抽出半截性器。离了那温泉似的水窝儿,他是怎样先不论,祁进倒不由自主地蹙起眉,下意识摆腰扭臀,追着拔出的性器又将那硬物重新吃了回去。“不要走……”他喃喃着摸到姬别情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