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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易满》 (第9/11页)
过我从他人口中知晓你被我影响心魔深种、为了摆脱我才拜入纯阳时又是什么心情! 姬别情畅快地笑:“你的好师父已经被我杀了,你要给他报仇,就现在杀了我!” 祁进僵直地立着,没有动。 他分明是恼火的,握掌成拳攥得骨骼咔咔作响,却还是不动。而他面色愈阴沉,姬别情心中便愈有种刀割针刺的痛快。 痛楚与快意纠缠在一起,分不清哪方更多一些。姬别情止不住地笑,好似他这样伤人伤己就能遮掩住失控的理智。 祁进却苦笑了一声,轻声道:“大哥……你何苦骗我。” 他心思澄明,固然被姬别情这番惊人言论唬住了片刻,却很快反应过来。且不说恩师和大哥功力差距,就是真被侥幸得手,以姬别情的心性,如何能不取了信物好张扬一番,昭告天下纯阳吕祖已经是他手下败将?这分明是姬别情故意激他的! 想通了此节,祁进心中又苦又涩。在他认知里大哥从来心机缜密,即便称不上算无遗策,也是相去不远。看他当年如何不动声色挑动安庆绪背弃与杨宁的生死之交,便知此人手段如何。这般人物眼睁睁看着自身理智渐失却无办法,为了保持清醒不惜激怒祁进,分明是算准了祁进盛怒之下定然出手,便是一剑刺上两败俱伤,也好过自己丑态毕露。 姬别情原已做好了准备,等着祁进怒而出手,也等待着加诸己身的痛楚。却不曾想那双多年来抄经习剑的手,握住他的下颌,猛地吻了上来。 祁进的吻从来没什么技巧,但他总是轻柔地,像是怕惊醒一场并不美妙的梦境。这次他的吻却不同往日,又用力,又急躁,疾风骤雨地侵犯着姬别情的口唇,让姬别情全然喘息不上来。 这完全出乎姬别情的意料,再次失去主控权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可是他越挣扎,祁进掐住他的动作便越狠,唇舌更加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已经不单单是亲吻,而是侵犯吞噬,逼着他彻底放弃抵抗。姬别情红软唇瓣也被他咬破了,渗出的血丝被卷入口中。丝丝铁锈味在扩散开,刺激着已经绷到极限地感官,令他呜咽令他再控制不住唇角留下的涎液。 就在他快要因为无法呼吸而晕过去的前一刻,祁进终于停下动作松开了他的唇。姬别情神色茫然地张着口喘息,那张雍容美艳的面孔满是红晕,被昏暗的烛火一照,浑似披着张美艳画皮的恶鬼。 祁进看着他。此处是李唐国教所在,是人是鬼又有何惧?粗糙指腹在他裸露的身体摩挲了一下,道子的声音愈发低下去:“大哥,我帮你。” 侵犯来得凶猛又突然,肥厚湿软的女阴被狠戾地顶开,与出尘外表截然相反的狰狞rou茎尽数没入其中。常年隐没于红绸下的艳丽面孔被顶地微微扭曲,姬别情眼白上翻,眼泪霎时间溢出来,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阴狠算计。 “唔……进哥儿……好大……啊!” 他像个婊子一样放声吟叫,终于吃到阳具的快感让体内邪祟也快活地直发抖。不等他缓过劲来,祁进就掐住修长脖颈拽着他身子狠狠摁在了旁侧的书案上。原本摆着的经文纸卷被胡乱推在地上,姬别情上半身趴伏着,一对丰满摇晃的乳被压地变形,挤在桌面,腰臀却高高撅起,顺从迎合着侵犯,熟练地摇晃,皮rou荡起一下又一下的靡色。 祁进抓起滚在桌沿的毛笔。 掐着姬别情脖颈的手松开了,刺客墨样的长发被抓在手里,随着顶弄的动作收紧。刺客两瓣紫红yinchun垂着,无力地包覆那根熟悉的怪物样的yinjing。yin水沿着雪白的腿根往下淌,蜿蜒过脚踝,留下一道道发亮的水痕,不多时就在地上堆积成小小的一滩。姬别情垂着头,剧烈地喘息着,白腻如脂膏的双乳在木桌来回磨着,印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致虚极,守静笃,”沾满朱砂的笔尖落在姬别情肩头,写下了《道德经》第十六章的开篇,“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 姬别情惊叫一声,高高抬起上身,抽搐着吐出小截艳红的舌尖。他又痛又爽,女xue被撞得啪啪作响,兜不住深处泛滥而出的yin液,腰眼处的酥麻如同过了电,令他不自觉地摇摆肥臀,打着圈儿吸引那根带给自己极乐的rou物。随着笔尖游走,姬别情哆嗦着挣扎,他手臂在桌面无意识地抓握,把剩下的几样东西都碰在了地下。 “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 祁进的手却极稳当,一手掐住他腰臀,另一手缓缓落笔,丝毫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