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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小爹和他的猫(舔肛) (第2/3页)
么闲逛散客,工牌写着红州的青年轻轻把笼舍打开,对着玻璃门外客人说:“等等哦,我先进去给猫猫做传染病检查,你不用跟着我,去楼下喝杯茶就好,很快的。” 带着口罩的顾客环顾四周:“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待着?” 红州对人没有什么耐心:“怕你身上带着细菌。” 果然这态度一出,客人识趣地走了。 他简单做了个检查,提着三只猫的笼子就下去了,有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样子,和他瘦瘦的形象有点不搭。看到那人倚着待客室的沙发玩手机,对店里的各色美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他难得看谁谁不顺眼,叫了一声女士,让她到前台核对信息。 “叫什么名字。” 女人扫过他的工牌,露在外面的眼睛好像在笑似的:“洪舟。” “你搭讪的方式好……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红州忍不住嘲笑,用笔敲敲桌子,“我先说好,你不是单子上的名字可接不走。” “我是替他来的,我是他亲戚。”女人刚把手伸到笼子前,里面的猫就发出了一声尖尖的叫声。 “我不擅长养什么,猫也不喜欢我。” “啊,”红州震惊于自己竟然捕捉到了女人瞳孔深处转瞬即逝的哀伤,仿佛脱缰的活物,他真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更别提观察生活体察他人了,所以他好像无意得知了什么秘密似的,为自己刚刚的态度内疚起来:“可能,可能只是你身上的化妆品味道浓了,品种猫又贵又娇气,鼻子也敏感得要命,可是猫就是这样啊,有一点病就要死掉了,很难救回来。” “不提那些猫猫狗狗的了,说起来没完没了,”反而倒是这个客人怪无所谓的,懒懒地探头越过柜台看着电脑,“你说非本人不能接吗,可是周礼群他让我来的。” “如果这样你要额外登记一下,你叫什么?” “洪舟,洪水的洪,方舟的舟,你要看身份证吗,没有重名过的先生……”女人羽毛似的眼神距离那么近,在红州脸上恣意搔弄,似乎极其期待他的反应,她话音未落店里又进来一个年轻学生样的人,腿长得有点显眼,脸更是要命。 还有他说出来的话,让红州差点想找根绳子上吊自杀了。 “妈,你怎么会来宠物店这种地方?”年轻人把手插进外套口袋,仰头观察着二三楼,有点茫然。 周否舌尖舔过后牙槽想小时候他想养一只狗什么的想得要死,周红都一副懒得理的样子,后来想想他要上学,她也确实忙,心疼她又觉得自己不懂事,只能彻底把这个心愿藏着。 不过说实话,如果现在说要他养,他是真的不想养了,不爱那种小玩意。 他的目光随意扫过脖子都红了的店员,感觉周红就是逗逗他,没有再火上浇油地说出什么冷言冷语,转身坐到待客厅玩手机了。 红州咬着牙继续登记下女人的电话号码和家庭住址,胡乱查了一下她的身份证。他以为人家要借着名字搭讪,结果人家儿子都能和自己称兄道弟了,好丢人,世界末日啊快来了结这一切吧! “红啊,满族吗,这个字怎么取都好像有一股凌厉的香味,像红拂女,好多作家的笔名也喜欢用这个字,红芒,红枫,数不过来,”那人似乎看他太尴尬,主动打开话匣,又笑着聊了一会才离开,“你如果反过来叫什么周红之类的,就泯然众人了。” 车上周否说:“妈,晚上我想去吃火锅。” “吃。” “那加上舅舅吗?他怎么这么忙,不过我上次路过,在计院的墙上,看到他照片了。”周否侧头扣着手,好像在回忆他未曾谋面的舅舅的长相。 “你别想了,他现在不来,以后也不来,”周红话锋一转,“可我说的话还是作数的,如果那天我不在了,他变成不讨人喜欢的老头了,你和周是还是要给他养老的。” 周否勾了勾嘴角,意外地漠然:“行吧,反正怎么样都是给人养老送终,我当然没有意见啦。” “不过我和他没有感情,也不相处,要是生分的人尽皆知,血缘再近又有什么意义呢,等他老了再想着很孩子亲近,不是很可悲吗。” 他不会体贴这个舅舅,生病了会嫌弃他,给他一些没有用的钱,待他日渐弱小,慢慢消逝,周否会怀着某种轻松的心境为他置办棺椁。 这就是周否没有说完的话,他不说完,是因为他愿意体贴周红,他感觉到那份久违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