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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娇禁脔思情 (第2/2页)
书楼,正隐隐有谈话声传来。 “也不知公主最近在忙些什么,好久未见公主了。”一白衣男子坐在桌旁,手持狼毫画画停停,看样子似在忧愁着什么。 旁边有位绯衣男子正在榻上小憩,听见白衣男子的话不耐地翻转了一下身子,背对外边内朝里,烦躁道:“画你的画,别吵。” 这时靠在小窗旁,眺望风景的蓝衣男子也不禁插一句:“知棠说得也没错…”话说一半顿了顿,勾唇一笑,调侃道:“几日不见殿下,诸位瞧着似是内火难消。” “五公主自有安排,岂轮得到你们在私下妄议。”黑衣男子放下手中的书本,冷哼一声,很是不满那几人的态度与言论。 “不如,澄兄代我们询问一番?”白衣男子放下手中的笔,看着黑衣男子双目放光。 另外两人听见白衣男子这番话,也都竖起耳朵认真倾听,似在等黑衣男子一个回复。 黑衣男子皱了皱眉头,想也不想便拒绝道:“澄某只不过是一个奴才。” 白衣男子唇角动了动,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终究是咽进了肚中,沉默下来。 原来,这四人皆是皇帝赐给五公主的男宠,也是五公主的禁脔。细细打量他们便可发现,四人的容貌身材都生得极好,观其年龄也都是年轻的儿郎,大约都在十八、九岁之间。 白衣男子名为知棠,乃是民间搜罗来的清倌;黑衣男子名为澄明,明面上是金莲殿的奴才,实则是一名暗卫头领;绯衣男子名为嵩澜,原是大樾高门子弟,因主家获罪被牵连,沦为罪奴;蓝衣男子名为月逢,是一名胡人,因外貌出众被送入宫中。 他们还未伺候五公主之前,皇帝还命教司坊的人专门调教过,调教期间服下不少药物,以至于他们若是太久不与女子交合,便会犹如内里有火灼烧,难受煎熬。 不过,澄明或是因为另一层暗卫头领的身份,与他们不太一样。不仅免了调教,还可自由出入金屋及金莲殿,自然也感受不到那种内里灼烧的痛苦。 至于皇帝为何如此大费周章,给予五公主这般不符合规矩的待遇权利。 其答案不言而喻,只是当局者迷,五公主现下还未明白皇帝的用心。 直到前两日… 皇帝传召五公主至泰阳殿 “莲儿,为父这几日身子偶感不适,恐要修养几日,这几日你便暂代为父审阅这些奏章。” 司玉莲从座位上起身,面向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躬身行礼,恭敬道:“父皇,莲儿惶恐,万万不敢担此重任。”语毕,还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有何不可,除了莲儿,还有谁更为合适?”皇帝语气沉沉,似是不悦。 “儿臣遵命!”司玉莲不敢违逆,也猜不透皇帝的心思,只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 “嗯。”皇帝应一声,吩咐身旁的太监总管,“海河,把这些奏折搬到金莲殿,切记,悄悄地,勿要惊动他人。” 自搬回这些奏折之后,司玉莲已经两三日不曾出过房门了。 全因这繁杂的奏折里均是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不就是天大且无法解决的大事,她每每批阅起来都极为不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