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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清洗花xue上的精斑、指交(H) (第1/2页)
汤玉蕤仰面躺在床榻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犹如被大浪裹挟摔打在沙滩上的可怜小鱼儿,魂魄飘飘然浮于身体之外,许久许久才缓过来神儿。 阿渡并未挪动,仍旧伏在她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汗湿的鬓边,将凌乱落在脸上的发一一拨开,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汤玉蕤渐渐清醒后,不适地推了推身上的人,奈何对方纹丝不动。僵持半晌,她方才出声:“……起来。” 阿渡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别开脑袋假装没听到。 “……”汤玉蕤噎住了。 神智回笼,药效散去,她自然不会忘记刚才发生的事情。感情这是记仇呢。只是她却不知,原来他心眼这般小。 她现在知道了,也不打算哄,只微微蹙了眉,道:“有些胀,不太舒服。” 那会儿子两人正在兴头上,全然地不管不顾,皆是出了一身的汗,尤其是她身下单薄又硌人的褥子,更是湿漉漉的叫人没眼看。 且他不愿起身,仍旧堵着她。 汤玉蕤垂眸朝身下看了一眼,原本平坦的小腹微鼓,也不知道他究竟弄了多少东西进去,才教她这样鼓胀难受。 听闻她言,阿渡眼中闪过一丝快慰自得的笑意,人却是不好意思地轻咳两声,声若蚊蝇:“我……我这就出去。” 她懒懒应了一声。 阿渡欲要撑着起身,孽根也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拔出,只是他动作不快,孽根蹭过她xue内褶皱,细细碎碎的快感与莫名的麻痒再一次席卷而来。 “嗯……”她情不自禁嘤咛一声。 他一时慌神,手上一滑,孽根不出反进,再一次嵌了进去。 “唔哼……” 她娇娇的嗓音与紧致的花径,惹得他原本软了些许的孽根再一次胀大。 这般一来,拔出要更加艰难。 阿渡嘴角轻微上扬。 汤玉蕤却不愿意再来,扫了一眼他鼓着青筋的手臂,淡淡道:“先出来。” 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 跟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无情公子一模一样。 阿渡嘴角下落,动作算不上利落,却不再故意使坏,缓缓抽了出来。 汤玉蕤清晰地看到,他半勃起的欲望上晶亮的水渍。 他低低地笑,望着她一片泥泞的xue口,半含深意道:“姑娘这才像是失禁呢。” 其实也不是,只是眼睁睁看着属于他的浊白从她娇嫩的xue口流出来,心口升腾起的快感不输方才在她身上驰骋时。 然而此时此刻的她,更叫人不舍得放手,更想将她按在床榻之上,日日夜夜地欺负。 可惜,眼下还不能。 “姑娘稍等,我去烧些水为姑娘清洗。” 他索性站起身,随手捞起了外衫系在腰间,遮住了重要部位,便毫无顾忌地出门了。 汤玉蕤此刻深觉餍足,浑身软塌塌的,提不起来丁点儿力气,便由着他说了,心下更觉得他记仇,淡淡一笑,随之抛到脑后。 今日她确实畅快,是往日与她所谓的夫君在一起时大不相同的体验,深刻明晰了为何先贤会说“饱暖思yin欲”了,实在是令人回味无穷。 她喟叹一声,阿渡的本钱着实不枉费她空耗的许多口舌。 正思量着,阿渡提着正在冒热气儿的水进来。他身上尽湿了,仍有水珠从他硬朗的下颌上滑落,滴到微微拱起的胸膛上,顺着沟壑分明的肌rou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