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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昱江 (第2/5页)
看剡城的獸鬥。」 李昱江之前參加過獸鬥,在他看來獸鬥的對象是兇猛的野獸,對他來說比較吃力,但路離應該不在話下,因此他不太明白竹泰的話:「和其他地方的有什麽不一樣嗎?」他說完突然想起古羅馬的角鬥士,暗暗一驚:「難道是讓斬獸互相攻擊,以命相拼?」 「怎麽可能?」竹泰矢口否認,「斬獸是非常珍貴的,尤其是十三環以上的斬獸可值上百赤葉,主人們不會讓斬獸互鬥。」 「那是……」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竹泰不知如何跟什麽都不懂的李昱江說明。 不等竹泰離開,路離再次叫住他:「他受了傷,已經不能做斬獸了,但在其他事情上可以幫忙。」 竹泰張了張嘴,想說斬下小腳指頭在剡城根本不算受傷,但轉念一想,覺得以李昱江的體能,能在獸鬥中贏幾場都是未知數,道:「我給主人說說。」 「謝謝!」路離微微松了口氣。 聽了路離的話,李昱江更加難過,他察覺到路離已經放棄逃走了。其實以路離的能力,他完全可以拋下李昱江自己走,可他從未想過這麽做,李昱江知道,路離一直心系自己的安危,這種責任感使路離自己也身陷桎梏,現在他們唯一能夠恢復自由的方法就是參加九死一生的獸鬥! 如竹泰所說,當晚一行人總算到了剡城,雖然已經入夜,但四處都是多彩的耀晶石,令整座城市光彩奪目,李昱江到幽州後也算到過幾個大城市,剡城卻格外特別——即便是夜晚,四處依然人聲鼎沸,甚至比皇都還喧囂繁華;沿途的街上多是酒館、姬坊和賭莊,數量之多,而且每一家都有不少人;略微寬敞一些的街道,會有不少小攤,攤位上賣的東西多是大塊的rou,目測應該是從類似大象大小的動物身上切割下來的。 李昱江正四下張望著,竹泰招呼他們: 「快到了。」 竹泰話音一落,原本並排行走嘻嘻哈哈的更孫等人自動排成一列,神情跟著肅穆了起來,路離和李昱江只能照做,他們都知道前方兇險,唯有走一步看一步。 越往前走,越有更多的人駐足打量他們,尤其是看到強壯的路離,他們就如見到稀奇的動物,站在一邊竊竊,這眾多的視線令盧厲越發得意了起來,自然令更孫更加痛恨路離搶了自己的風頭。 又轉了兩個街角,街道兩旁的小攤雖不見少,但賣食物和衣裳的攤位廖廖無幾,取而代之的是掛著不同牌子的攤位,牌子有三指來寬,半掌長,木製,分別塗著赤橙黃綠青幾種顏色,牌子上方是各種樣式的圖騰,有猛獸,也有花卉,還有抽象的標誌,中間有一個空白的長方形框,應該是可以在上面寫什麽,下方也有一個空白的橫框。 在經過一個牌攤的時候,正好有一人拿著剛買好的木牌向李昱江等人走來,他快速瞄了一眼,發現中間的長框寫著他不認識文字,下方是四豎一橫的符號,看樣子這不應該是裝飾用的。 「這是賭牌。」走在李昱江後面的路離見他好奇地盯著那塊牌子,解釋道:「他們在賭下一場的勝出者。」 這時,盧厲在一扇棕色木門前停了下來,這扇門高約三米寬兩米,頗為氣派,竹泰小跑兩步前去叫門,很快,厚重的大門徐徐打開,兩名仆從模樣的人迎出來,一人扶盧厲下了色鹿,一人將色鹿牽走,更孫等人跟著這名仆從走向另一邊。 李昱江見盧厲進了大門,更孫等人則往左走,不覺奇怪:「我們去哪?」 「畜獸不能從大門進去,只能走獸門。」走在他前面的十環斬獸回頭悄聲回答。 這太不人道了吧!!!李昱江在心裏替他們叫屈。 當然其他人並無覺得不妥,來到只有前門一半寬的偏門,偏門前有縱橫交錯的手腕大小的木柵欄,更孫等人上前搖動門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