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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了 (第2/3页)
r> 敖衡倒也不生气,把车厘子丢进垃圾桶,抽了张纸巾擦擦手,心平气和问她:怎么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才伺候过自己的人。莫安安收起自己的无名火,往被子里缩了缩,声音轻轻的:回去吧别让柯燃一个人在家等你。 你介意这个?敖衡笑笑,她不会等我。 莫安安又把头探出来一点:是吗? 嗯。敖衡给她把被子扯扯好,说,我们只是住在同一个楼盘,并不是同居。 为什么?莫安安很快把低落的情绪转换为了好奇,追问敖衡。 带人回去过夜的时候碰上对方法定名义上的伴侣敖衡想了想说,还有比这更煞风景的事吗? 那干嘛不离婚呢?莫安安脱口而出,说完才意识到自己问的有点多余,下午聊天的时候敖衡已经跟她解释过了,他们之间还有重要的利益牵扯。 敖衡看她一眼,他没重复向她解释理由,而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你呢?他轻声问,你又为什么不离开他呢? 气氛一时有点沉闷。说完敖衡就站了起来:睡吧,我去外面抽支烟,一个小时后叫你。 他拿着烟盒和打火机去了阳台,屋里剩下了莫安安一个人,静谧中房间里的钟表声被放大,啪嚓啪嚓,有节奏地响。莫安安先是盯着敖衡的背影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后来就被浓重的睡意侵袭了,不觉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敖衡如约叫醒了莫安安,问她身体好点没有,要不要去医院。 我得回家,莫安安强装无事,一件件把衣服穿起来,见敖衡还是紧皱着眉要来探她的额温,挡下了他的手,还有工作上的事情必须处理。 如果她是因为夏衍仲而非回家不可,敖衡必然会开口阻拦。但她这次搬出来的借口是工作,他没再说什么。 你看起来脸颜色不太对,敖衡说,自己能行吗? 嗯。 感觉不对就去医院。 我知道。 他又叮嘱了两句,见莫安安焦虑地打开手机看时间,不好再继续留她,只得说:那我送你回去可以吗? 不可以。莫安安不假思索地答。她看敖衡又像是真的在担忧,未免又生出几分恻隐,有需要我会打你电话的。 敖衡点点头:好吧。 离开了敖衡,莫安安硬撑着的精神头就丢了一半,她大概是发烧了,头昏昏沉沉地疼,身上也酸痛无力,这种情况下集中精神变得十分困难。路上,她把车开得像是慢吞吞的老年代步车,被好几辆车按了喇叭催促,只好安慰自己安全第一。 直等到把车在车库里停安稳,莫安安终于长出一口气,她没急着上去,而是对着镜子又照了照自己的脸。平时她上班出门都会化淡妆,刚才从酒店走得仓促,竟然忽视了这个细节。 她从手提包里翻出口红,仔细地描了一圈,又勾了勾眉。做好这些,莫安安整理了自己混乱的思绪,准备了若干个被盘问时可做应答的理由,才有气无力地往电梯走。 偷情是心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