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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的rou柄(上) (第1/3页)
最后十分钟。 忽略帕里斯大腿上那玩意儿的话,“泥潭”的奴隶没有钟表。但迦梨总是在晚上八点准时灌大我的jiba,而我能靠兴奋的次数和疼痛的程度算出还得捱多久。 狗日的巴托利娅。 我曾经喜欢过这个婊子。不止是我,我敢打赌所有受训于第六皇家空军的同期都做过让这位团长跪在地上给自己舔rou的春梦,得到她就是得到贵族的老本,得到无数人玩命也挣不到的地位,万人之上。 我曾经还以为自己快要成功了。我至少想过一千个关于怎样获得青睐的点子,但巴托利娅周围永远不缺少讨好的人,他们都有着远比我高贵的出身。毕业以来我就在她的麾下服役,但无论军队内外,来自平民的我根本凑不到未来的大公身边。于是我开始在每一次任务中拼尽全力,有两次我几乎豁出生命,不仅为了荣耀,也是想让她高看一眼。我在死神的注目下熬了两年,用半条命换来了皇家空军荣誉勋章,但她翘掉了那次受勋仪式。 当晚,我和战友们出了军部的宴会厅又进了当地的酒吧,鹰与蔷薇花纹的金色勋章随着我的胸膛起伏,在金汤力和损友的作用下我拨通了巴托利娅的内线号码。足有三百个夜晚我看着这个号码直到睡着,却是头一次获得勇气按下了拨号键。电话接通了,巴托利娅的声音沙哑:“蒙里尔?什么事?” 我是她的战友和下属,但却是头一次听见她语调随意地寒暄,像是呼唤一个朋友。酒精把我的大脑cao出了头盖骨,热血上涌,什么战术和策略都没来得及在她面前实践,像那种最白痴的第一次恋爱的呆瓜,我对着手机说了绝对不应该说的话“中校,我喜欢您。” 你猜这个婊子怎么回答我的? 她说“谢谢。还有事吗?” 天杀的贵族。她怎么不说“这是你的荣幸”? 和上级表白的坏处是酒醒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第二天跳伞训练,她刻意降落到我的落点附近,问我:“我这个月28号休假,你能调假吗?” 尽管已经心灰意冷,她仍然cao控着我的春梦:“我来想办法!中校想去哪玩?” 巴托利娅笑了:“你会知道的。” 如果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我绝不可能答应这个疯女人。 但是命运不会透底。假如你每天都想起同一件事,记忆甚至可以凌驾现实。我每天都被迫回忆那个28号,巴托利娅把噩梦的开始安排得像愿望成真。 巴托利娅邀请我去了她的波拿巴庄园。上午,她带我参观她童年的居所和珍奇植物园,中午,一些客人受邀前来,我们在巨幅挂毯与名画围绕的长桌餐厅里享受大厨和侍从的服务,下午,我们在精心修剪的草坪上踢球作乐。 全是我没体验过的生活,但在我的记忆里,那一天从黄昏开始。 巴托利娅送走了当天的客人,只留下我。那是帝国要塞埃伦娜的五月份,太阳在九点以后才会落下,她把我带到了庄园的牧场旁,我们就坐在山羊群附近的草地上。 我刚经过了一天的欢愉,处在兴奋而胆子最大的时候,我鼓起勇气问她:“中校,您还没有给我答复。” 她还穿着踢球时换上的黑色背心,双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