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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的身体,西伯侯怎么放心你来朝歌 (第2/3页)
应彪一脸的意味深长。 “而且啊,那小脸儿更是一个巴掌都能遮住,你说,他该不会真是个女人吧?” 众人大笑。 “嘘,王孙出来了,他俩一向交好,你们这样说,让他听到可没好果子吃。” 可是殷郊还是听到了。 他怒极反笑,“你们是没有跟他赤膊rou搏过,还是没跟他马上比试过?你们几个,除了崇应彪的近战,谁比得过他?谁?他是不是女人,你们一个个心里难道不清楚?” 众人心虚瑟缩。 一旁的崇应彪闻言,倒是有了几分自得,面儿上却不敢带出来。 “我们。。。说着玩儿罢了。” “如今时局不稳,平叛在即,谁以后胆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拉帮结派,背刺自己人,扰乱军心,我殷郊定如实禀告父帅,定严惩不贷!” 日升月落,自冀州苏护反了后,朝歌派出去的几支军队都铩羽而归,冀州苦寒,又易守难攻,最终,王决定派二王子带着他练就的质子军团出征。 “西北营今天真安静。” “明天就到冀州了。” “是啊,连崇应彪都沉默了。” “他的家长离冀州不远,莫非近乡情怯?” 埙声起。 殷郊站在高坡下,望着坡顶月光中的姬发,坡下渭水泱泱。沐浴在天光中的挚友,如同悲悯的神明。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 姬发没有回头,他知道是殷郊在与他相和。 “言告师氏,言告言归。薄污我私,薄浣我衣。害浣害否?归宁父母。 ” 这是西岐的曲子,从前常听姬发哼唱,不知不觉,殷郊竟能把词记了个大概。 埙声止。 “夜里寒凉,回去吧。”姬发没有回头,心却扑通扑通。 “你的伤。。。要不,明日你与我同乘一骑?” 姬发回过头笑话他,“说什么呢,咱们是去攻城,不是郊游。” 殷郊也觉得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好傻,他挠挠头,“母亲给我准备了最好的炭火,你今天。。。去我营帐睡吧。” 明明知道该拒绝,可是姬发还是禁不住诱惑,又不是没去过,他沉默半晌,点点头,“好。” 可是这却是他的身子暴露在殷郊眼前后,第一次跟他回营帐。 “要不,我睡地上?” “要不,我睡地上?” 看着局促的营帐,窄窄的行军床,二人竟同时脱口而出。 随后他们二人相视一笑,就像从前那样。 “倒也不必,西北苦寒,挤一挤,暖和。” 殷郊使劲点头,“嗯,嗯。” “那。。。我们。。。睡吧?” “睡,睡。” 坐在床上,姬发忽然说,“可是,我想洗洗。” “洗,洗。”殷郊突然抬头,洗什么? 王孙让亲卫送来热水和容器,他很快便知道姬发要洗什么。 “你。。。背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