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年下abo续 (孕期 (第1/8页)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与一个坏消息。 上次雨露期没到,殷寿便秘密召了巫医检查,不出所料有孕近三月。孩子很健康很大只,脱了衣服细看甚至观察到腹部一点点微小的起伏。 殷寿多虑了——这是好消息,殷郊看样子并没有从他身上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依旧是傻呵呵,看着他就莫名其妙地亢奋。 坏消息就是孩子在他的肚子里待了三个月,几乎是板上钉钉只能生下来,这对于毫无准备的殷寿宛若晴天霹雳。 把跪在地上一直恭喜贺喜的巫医撵走,殷寿一个人钻进书库。里面储藏着所有典籍,方方面面应有尽有。 从中抽出一块龟甲,仔仔细细看了几遍他才放下心来。虽然说乾元、中庸和坤泽三种第二性征区分对人们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影响,但是从生理上解决了血缘相近二人结合产生畸形后代的问题。 也就是说,他腹中这个孩子是健康的。殷寿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小腹。 和殷郊那时候不同,这个孩子甚至只有自己知晓他的存在,没有欣喜、没人期待,甚至连身份都讳莫如深。毕竟他的到来并不合理、他的来路也不是光明正大。 太突然了,打破了既定的轨迹,把他和殷郊本就复杂难言的关系引向新的未知。像一枚定时炸弹埋在心底,让他变得一点也不像他了。可恶的孩子,可恶的坤泽,更可恶的乾元,殷寿想。 拿不掉,那就留下,或许是缘分到了。 殷寿有意弄来了遮住自身气味的药来,在质子营里出现也是穿得严严实实。他现在比往常更不得乾元近身,离得近了就浑身不自在,脑中空白迟钝的时候也愈来愈多,仅仅是看着殷郊冲他走过来就要软了身子,想要黏着他。 怀孕给坤泽带去尤为敏感的精神与身体,需要乾元信香安抚以保证情绪稳定和正常生活。 简单来说一句话,怀孕的坤泽都是矫情敏感的,需要乾元陪伴,身为孩子亲父的乾元。 殷郊走到殷寿对面的时候发觉了一些不一样,他用目光贪婪地描摹着父亲俊美无双的面容,脸颊腮边染了浅浅的红,连带着眉头垂着,殷郊看得自己也不好意思了。 现在这什么模样?看过来的时候又委屈又期待,一副寂寥难耐的红艳艳春色,他到底有没有自知之明?这周围的人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呢! 还是说他等着谁呢?自己走过来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那到底是姬发、崇应彪,还是姜文焕?殷郊被自己的想象气的够呛,却还是轻巧地凑到父亲身边。 “父亲,”殷郊长得高大,站着正好与骑马的殷寿腹部平齐,他得寸进尺地凑过去。 “嗯……”殷寿一反常态。轻轻哼了一声,殷郊察觉父亲的身子冲着他哆嗦了一下,微微靠了过来。 殷郊被这股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亲近勾住,赶忙借着宽大斗篷的遮挡握住殷寿的腰。殷寿没穿甲,殷郊的手揉到腰侧稍稍绵软的rou上。 “殷郊…” 父亲没拨开他,殷郊一喜,刚要应下父亲的呼唤,就觉着一股陌生又熟悉的触觉流连在他的下巴上。 殷郊定住,在殷寿指尖略过他的喉结时没忍住咽了口口水,握着父亲腰的掌心向下挪动了一点点 殷郊看着父亲逐渐迷离的双眼,也觉得自己似乎不太清醒。任由父亲动作,感受着那点点柔软从眉头滑到鼻尖,到他的唇,手指正解开他的腰带扣。 把腰带一点点…嗯? 冷风吹进松散的衣摆,殷郊一个激灵,整个人从头红到尾,连忙将父亲的手拿了出来,看殷寿一言不发,殷郊臊得吭哧了两下,一会儿我一会儿您,都不好意思往周围看,最后唰地一下子扯了斗篷,喊了一声“父亲怎么如此戏弄我”,就逃也似的走了。 看着殷郊被调戏跑走,殷寿那只掠过殷郊面容身躯的手指蜷缩了起来,轻轻抵在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