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赫】北国之春(剧情向) (第1/2页)
绑住手脚的皮质束带浸了水,冰冷而黏湿的箍着暴露在空气中泛凉的皮rou,他被缚在简易铁架床上,因药物的影响僵硬的像具冷柜里的尸体。 他动不了,但其他感官仍在恪尽职守。头顶老旧的无影灯撒下惨白却晃眼的光晕,以至于男人不得不倾斜目光躲避呈相在视网膜上的黑点。皱皱巴巴的塑料布将床四周紧实的围起来,不伦不类的仿制出手术台的造型,深重的夜露凝与其上,再顺着难以抚平的纹理流下,带走布面上残留的泥垢,留下一道道宛如蜗牛蜿蜒而过的印痕,最终滚落在早已积了水的地面上。 啪嗒,啪嗒。 男人的眼里仿佛盛着砸在地上的水花。 他赤裸着,肌rou虬结的勇武身躯却成了仰躺在祭坛上供神明取乐的羔羊。身着绿色手术服的行刑者们强硬的扳过他的头,凌乱不堪的银发被死死揪着,头皮成片的刺痛挑逗着他敏感的神经,冰凉的手术刀逼近脖颈,男人试图屏住呼吸的努力完全压不下后方因酒精擦拭而不自觉耸立的汗毛。 终于,锋利的刀刃割裂皮肤,挑开颈后的血rou,男人大口呼吸着,精壮的胸膛剧烈起伏,生理上的痉挛与药物导致的僵直在这具身体里争斗不休,臂膀不自觉的颤抖绷紧了沾水的皮革绑带,指尖因血流不畅而微微发白。 痛。 改造腺体的剧痛带动了全身的经络,男人额角的青筋止不住的弹动,他的头被摁的更重了,突出的颧骨死死抵着床边的金属,半边脸几乎被压成扁平。冰冷的药液顺着血管横冲直撞,以撕裂神经的架势席卷每一寸肌rou,以至于体表染上了一层病态的潮红。 疼的极致的时候,他的神智反而愈发清晰,黎博利天生的目力足以令他能睁开的一只眼睛看清壁角剥落的墙皮带起飞扬在冷光下的尘土。他看着那灰尘黏上下方的空置的蛛网,看着那追逐光亮的蝇虫一头扎进虚幻的温柔乡,甚至能想象到高温炙烤虫尸的噼啪作响。 他昏不过去,却也不愿做疼痛的奴隶,一口银牙咬得死紧,终其全程也没有发出那些人所期望听到的受伤老兽的绝望嘶吼。 男人安静地由着他们缝补后颈残破的皮rou,由着他们把针筒直直戳进他的静脉里,强行催动新生omega汹涌而热烈的情潮。 于是身上淋漓的冷汗逐渐被破体而出的高温蒸发殆尽,男人的手刚被释放却很快又被反剪在背后捆起,那些脸上戴着口罩的凶手以尽量快的速度将他一路拖行到不见天日的禁闭室里,未擦净的血珠迤逦在地留下惨烈的印痕,他们赶在信息素在空气中炸开之前甩上铁门,只给他留了一条连蔽体都困难的白色被单。 男人的身体还僵着,肩胛骨抵着阴冷的地面,因无法移动保持着被摔进来的姿势,持续高热的身子贴在地上竟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舒爽,他钢铁般的意志逐渐归于混沌,乌萨斯刺骨的寒风裹着清冽的雪松香从后颈还蒙着纱布的腺体里喷涌而出,仿佛置身于北境的松林,初冬的第一朵雪花轻飘飘的站在深绿色的树尖上,伸展开的枝丫接住它的兄弟姐妹们,给挺拔的巨树裹上一层甜美的糖霜,男人在沉浮的欲海中自嘲,这种沉稳淡泊的味道不知能否引得在几小时前还是alpha的自己情动。 他内腔的脏腑宛如着了火,由内而外将他身体里的水分焚烧殆尽,就像昏倒在沙漠里渴水的旅人,连呼吸都带着guntang的温度。他下腹的器物抬起了头,股间晶莹的液体顺着挺翘的臀流到地上,他嘴唇颤抖着,眉头紧蹙,本能地想伸手抚慰,然而双手被缚在背后,即使因药效减弱指尖逐渐能够移动,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挣开牢固的绳结。 男人喘息着,难耐地小幅度晃动头部,高热的身体变着法的在地上摩擦,仅有的床单早就不知道被甩到哪去,连脖颈间的绷带都因此而滑落,未愈合伤口滴下的血水连带汗水混着地面上的泥土,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黑色擦痕。 他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