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班的代价是体内中出(五条悟) (第2/4页)
痕和抓挠的伤痕。 “你洗澡了吗?” 五条悟像一只闻到自己地盘里出现其他味道的猫一样,又是嫌弃又是警惕地炸了毛。 “没洗。”一之立克己冷笑,“jiba刚从伏黑甚尔的屁股里拔出来,下不去嘴就滚。” “切。”五条悟撇嘴,带着一脸不情愿坐到了一之立克己面前,撤了周身围绕的无下限,两下把一之立克己的睡裤拽下来说道,“说话算话,让你射在我嘴里。” 不用六眼观察,实际上仅凭五条悟对一之立克己的了解他也知道刚才那一句只是气话,等他靠近时果然闻到了清爽的薄荷味沐浴露味道,不禁一阵发笑,喉咙里带着微微振动把一之立克己的东西含进嘴里,熟练地又吸又舔。 一之立克己又点了一根烟,一手拿着烟一手在五条悟的脑袋上拍了拍,嗓音里透着点被烟气长年累月熏出来的哑:“认真点。” “唔……” 五条悟故意使坏,用力吸了一下一之立克己的yinjing,用尖锐的犬齿从敏感的顶端刮过去,才张大嘴埋头让这根精神起来的大家伙进到口腔深处,手指也顺着往下,揉搓着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呼……” 一之立克己发出舒服的喟叹。 跟五条悟看上去轻浮不靠谱的表相不同,实际上他是那种只要想做就能做到最好的家伙。自己的yinjing在他嘴巴里被服务的十分周到,但只是这样还不够,要是想达成射在他嘴里的约定,五条悟还得更加努力才行。 “含进去。” 一之立克己把手指插进五条悟顺滑的白色短发,缠着发根绕了两圈,毫不客气地用力按了一把。 粗大的yinjing直直顶进咽喉要害,咽反射牵动着喉咙口一圈的肌rou紧紧箍上来,爽得一之立克己仰头深吸了口烟,喉结上下滚动,片刻后才抻着脖子缓缓吐出去。 五条悟被这一下哽住,生理性的眼泪直接从黑色覆面的眼罩下透了出来。但这也没让他停下动作,反而配合着放低了位置,整条管道都向一之立克己打开,任由他进入,甚至把脖颈柔软纤薄的皮rou顶出一块异常的凸起。 一之立克己用自己染着烟味的手指碰了碰那块皮肤,五条悟下意识做出吞咽的动作,被yinjing整个塞住的咽喉颤抖着发出本能的收缩,一之立克己的yinjing在其中,像是被活物包围着讨好。 五条悟透白的皮肤下浮出窒息造成的血色,撤去无下限的最强只剩一副比他人强壮许多的rou体,但这强壮并不包含自身内部的喉管,他的放任更加助长了一之立克己的肆意妄为,被人抓着头发按在yinjing上当成飞机杯的经历他也确实只在一之立克己身上体会过。 “咳咳……呕——咳!” 丝毫没有打个招呼的意思,一之立克己干脆地在五条悟食道内射出自己的jingye,把并不能算得上食物的东西略过品尝这一步骤直接送进五条悟的胃里。 五条悟躺在一之立克己腿边捂着嘴巴剧烈咳嗽,零星慢了半拍送出的jingye被他从喉咙里咳出来,颠倒了顺序被舌头尝出味道。 “呕——” 五条悟毫不掩饰自己生理本能的反胃和呕吐欲,翻身趴到一之立克己的腿上,一副狼狈又可怜的模样。虽然口一发的交换条件是他主动提出,但诱惑正是因为难得才更有吸引力,实际上五条悟给一之立克己做koujiao的次数屈指可数。 “喏。”五条悟对着一之立克己张开嘴,吐出牵着唾液和些许jingye的艳红舌头,故意没用反转术式恢复,就是为了给他看被粗大yinjing摩擦至充血红肿的口腔内部,哑着嗓子抱怨,“呜哇,这玩意无论来几次都不太能适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