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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织太】不纯爱就会死怎么破(纯爱DOI) (第4/9页)
/br> 他看了一眼代表港口黑手党方面的中原中也,又看了一眼代表武装侦探社而来的江户川乱步和国木田独步。 “人就交给你了……快点弄完。”中原中也有些不耐地催促道。 既然敌方的干部都这么说了,织田作之助就说了一声“失礼了”,随后拥住倒斜在自己身上的太宰治拉开已经预定好的酒店房间门。 门扉轻轻掩上,将室外或是忧心或是审视的目光隔绝在外。随着落锁的声音响起,织田作之助不着痕迹地悄悄松了一口气,一直以来有些紧绷着的僵硬身体也逐渐放松下来。他略有些苦恼地低头看了一眼拥抱着自己的太宰治,谨慎地试探一问。 “或许你认错人了,这位……太宰首领。” 织田作之助可以确信的一点是:他确实从未见过眼前这位青年,也不曾与他有过什么堪称恋人的邂逅,更不曾因为被人用大铁锤从背后敲了脑袋而失忆——为了证实这一点,织田作之助甚至还靠在门上一边按住那个乱动的青年一边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再次确认了一次自己确实没有那段记忆存在可疑的空白。 可作为前杀手的他也认出了太宰治现在所中的药物,同样无比明了至少对方脑海里的那位“恋人”确实是“织田作之助”——所以他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这位素未谋面的黑手党首领大抵是认错人了。 或许他那位恋人和自己长得很像?织田作之助不确定地想。或者名字是同一个也说不定。 “叫我太宰。”可那位青年首领只是强调,他伸出手握住织田的手,将织田作之助的掌心贴上自己guntang的脸,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那么太宰,我想你是认错人了。”织田作之助说。 而太宰治的回应则是低头含住了织田作之助的两根手指发出了一声代表疑惑的“唔”声。 “……” 说实在的,下手去抱一个爱慕他人的人总归让人自觉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可是如果这趁人之危与性命有瓜葛恐怕也无计可施了。织田作之助说了一声“抱歉”,伸手去解太宰治的风衣扣子。那身昂贵到足够买下织田作之助全副身家的黑色手织大衣落到了地上,随后是猩红色的领带、笔挺的西装上衣,再里面则是一层单薄的白色衬衫,衬衫之下则是一层白色的绷带。 织田作之助另一只尚且自由的手掌附上青年的侧脸,手指拨动了一下里面不起眼的结,对于是否应该揭开绷带露出里面或许存在的伤痕犹豫片刻。 可是太宰治却主动捧起他的手勾过自己脸侧的绷带,暗示般叫那根手指多施了几分力道。于是织田作之助便从善如流地拨动了那个结。 绷带安静地散落在房间的地板上,太宰治看向他,柔和地微笑着。绷带下面并没有织田作之做所想象的烧伤之类的东西,而是和另一侧脸一样好看。他不太明白为什么太宰治要将一只完好的眼睛遮挡起来,但那双鸢色的、带着对他本人的情欲和少年情意的眼睛投向织田作之助眼底的时候,就算是他心底也忍不住跳了一跳。 有那么一会儿似乎有某种超越人体机能的意志突破了药的效果,将太宰治埋藏在内侧的灵魂带回了体表,以至于与太宰对视着的织田作之助无法确定现下自己是否正在陷入某种致幻的错觉。 ……太宰治似乎确实是在注视着他、注视着织田作之助这个个体。这是直觉告知织田作之助的结论,可织田作之助少见地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信任自己的直觉,毕竟从理智上来讲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他转瞬又想起太宰治之前脱口而出的那句“是还活着的织田作”。 织田抿了抿唇,心里闪过几个不可思议的猜测。 “太宰,我们上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他尝试着问。 可太宰并没有回答,他垂下头专心致志地用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口中容纳着的两指指关节,在上面制造出带着某种暧昧含义的瘙痒。 织田作之助不太能够判断出这幅模样到底是在装傻还是药效之下的神志不清,可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拿到自己像获知的情报。 那么、他大概也不必急于一时,想要完整地撬开蚌壳总是要付出一定的耐心和时间的。 于是织田作之助用那两根被太宰含住的手指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