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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他也是雏,一起学习春宫 (第2/2页)
见她连白玉似得耳垂都红透了,嘴角上扬,指着花丛一派胡言:“热得呗,花都蔫巴了。” 谢行莺不敢多看,囫囵扫几眼,颔首点头,手背覆在脸颊上,抵消热意,理直气壮道:“哼,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 她这副逞强模样,实在娇憨,姜幸胸腔闷着笑,几乎折弯了腰,对春宫图的兴致委实不大,一心欣赏她的反应。 又强忍着看了半刻钟,谢行莺推了把姜幸,嘟哝命令道:“你去开下窗,我有点热。” 姜幸若有所思,合上画册,扭头看她:“你穿了好几层,当然热了,先脱了。” 谢行莺歪着脑袋,寻思是这个理,低头接连脱了好几层,姜幸一旁看着咋舌,这得多重啊,这人性子如此娇气,怎就忍住了。 婚服一路脱到了里衣,可体内的热却半点没消,小腹像蓄了把火,从内到外的燥。 她又推了下姜幸,细嫩小手扇着风,烦闷道:“还是热,你去开窗嘛!” 姜幸没理她,目光紧黏在她身上,软烟罗里衣贴在玲珑身段上,翘乳饱满,软腰纤细,一截玉颈仿佛敷了脂粉,皮rou透出嫩粉,单坐在那就勾走了男人心神。 他喉结滚动,将册子丢向一边,嗓子沾了情欲,有些哑:“我有法子。” “什么?”谢行莺眨着眼,疑惑刚脱口,那双微糙的掌腹就游过小腹,落在了腰间,掐了一把。 他手心似是比她还烫,腰上软rou怕被烫化了,羞得痉挛了下,谢行莺懵懂叫了声,猫哼似得,娇得能拧出水,手压在他手背上,一大一小,像画里一样交叠。 她更热了,体内伴随着奇怪的痒,丝丝缕缕像要钻进骨子里,抬头看他,语气无辜:“你又要做什么!” 皮相稚气,骨子里却透着乖yin,姜幸盯着她的无辜模样,胯下一紧,粗壮劣根翘起了头,他脑子被情欲拱得发沉,只想按照画里的姿势,压着她,狠狠cao弄进去。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新妇,合该如此。 姜幸掌心从腰上摸到了后颈,紧紧箍住,谢行莺皮rou滑嫩得像春日里的水波,吮一口都要破皮般,他缓缓摩挲,感受娇怜的颤栗。 谢行莺不解他意,忍无可忍,双手合拢握在他粗劲的小臂上,气吼:“你真的好烦啊!你——” 她湿漉漉的瞳孔被猛然压下的面孔占满,姜幸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殊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