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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是坏人啊(野外,情感拉扯) (第2/3页)
你是被当做皇家继承人培养的,你不怀好意的叔叔伯伯没少给你塞瘦马,文丑这个技巧真是……非常熟悉。 他也知道你知道,混不在意,等着你轻佻的调笑。这种乱世,能委身一个这样的女君主,已经不算坏了。既然她打算用这样柔和的手法收下他们兄弟,他当然会好好服侍…… 但你却狂喜地扑上去,捧起文丑的脸,“叭”一口亲在他额头,又“叭”一口,鼻梁,叭叭叭…… 文丑感觉自己被什么奇怪品种的喇叭花黏上了,有点懵,你却开开心心地牵着他站起来,拉着他一起去推那辆侧翻的马车。 车夫和马被你打发走去报信,方圆十里就只有你们俩,幸好文丑一把子力气一个顶十个,马车也是相当结实的红木,推起来之后毫发无损。你拉着摸不着头脑的文丑上车,亲王规格的马车相当阔气,比普通人家的床还宽,你铺平了垫子,又把衣摆里那一堆小玩具哗啦一声倒在地上,迫不及待地拍拍软乎乎的座位:“躺吧!” 文丑被你这贴地气的样子搞的没了脾气,忍着笑——他忍笑喜欢咬下嘴唇,大写的纯欲,让你满脑子都是别咬你自己的也咬咬我的——把长发都拨到座位下垂着,任君采撷地躺下了。 你跨坐在文丑腰上,掀开他的衣摆,苍蝇搓手:“这不是怕你像你哥似的,把我硌的拔两天罐都睡不好。” 文丑早就从颜良磕磕巴巴的叙述里大概复原了你们的第一次,一笑,“我床很软的,下次殿下可以直接来。” 你好像没听见似的嗯嗯敷衍。文丑一低头,发现是你在和他的腰带扣专心较劲,那是他自己打的绦子,确实不太好解,你一通摆弄之后弄了个死结。他没太在意,抬手拔下你的发簪,准备割断。 你却挡开了文丑的手,一脸认真地继续解。 “多漂亮,弄断干嘛。”边解边对他笑,“下次也给我打一个呀。” 文丑深深地看着你,片刻后,他修长的手指加入进来,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他像拨开面纱的某座山峦,在你面前露出布满伤痕的、精瘦矫健的、并不算惊艳的苍白裸体。 确实,他既不是世家精心培育的孩子,成年后又一直在不停地厮杀,怎么可能真正的玉体无暇呢? 文丑没有停,他很不必要地把颈饰也摘下来,那道几乎砍断他整个头颅的可怖伤疤也暴露出来。 蝴蝶静在你的指尖,等着你嫌恶的把他抖落。 真是个……非常不自信的绝世美人。 你又叹气,想起他的雀簿调查,原本被插一刀想使得小坏点子也烟消云散了。这一刻,你只想发自内心的告诉他,你不会嫌弃他,你只是很喜欢他。 但是言语总是最单薄的,他也不会在只言片语里就卸下十几年来的心防。 你俯身趴在文丑的身上,没有吻他,双手从他后背绕一圈,扎实地抱住他。他的腰细瘦伶仃,虽然有漂亮的人鱼线和习武打底的流畅肌rou线条,但仍然像一尾鱼,那些细小的伤痕就是他的鳞片。 你不会剔掉这些鳞片,理由啊,很简单。 “帮我脱衣服吧。” 然后,在他瞳仁震荡的金色碧波里,是叠在一起的两只伤痕累累的小鱼。 你不嫌弃他,就像你从不觉得隐藏女子身份,一路在腥风血雨里披荆斩棘的自己有什么可自卑的。 ——活下来,就是强者的证明。 你安静地拥抱着他,似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