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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血】六 (意识清醒的睡jianian,一点koujiao,后入) (第5/8页)
,否则更要惨不忍睹。 碎梦伸手摸着他湿热的脖颈,想着自己分明已经很克制了去咬,但还是皮下出血了,血河才说痛。他控制着欲念,低头轻轻吻他的颈侧,血河被他蹭得有些轻颤,微微侧过脸蹙着眉克制。碎梦眯起眼,他平时冷如冰霜,但面对血河就初雪消融,神态温柔得不像话,他被血河的反应取悦到,还是没忍住吻着咬了下去,紧紧摁住少将军的肩,一个极具控制欲的狩猎姿势。 “唔......”,血河皱着眉闷哼,碎梦压着他的力气极大,也能感觉到皮rou上的痛和竭力克制。血河自然是不明白这种倾泻一般的满足和标记,只是在想这小猫发什么疯。碎梦咬着他,呼吸间血河的气味浓烈,心底饱涨,一瞬只想把人给好好圈起来,围成自己的猎物。他放开了血河,在几处深的牙印上舔了舔,白嫩的皮rou上很快冒出了红痕,小猫足印踏雪。 碎梦到底还是心疼,咬完就后悔,又去轻吻了一吻,想着等会要好好涂药。血河胸口起伏,轻轻吸着气,倒是没觉得多痛,他的皮rou比较敏感,显露的比实际要过,有时候看着比实际的伤势更可怖,碎梦咬他这嘴,连伤也算不上,只是他动弹不得,唯能蹙着英挺的眉,才让人觉得隐忍。 碎梦缓了一缓,怕时间消磨太过,不肯承认是自己对亲近的迫不及待,他故作冷静地慢慢解开了血河的前襟,衣料下血河饱满的胸膛袒露,柔韧的腰肌理分明,平坦紧实的腹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明明是极具力量感的躯体,在暗色中却像一层新雪。碎梦看见他胸前浅妃色的那点乳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被吃得太狠,现在看着涨大了一圈,软缀在相当惹眼的傲人胸脯上,还没碰就莫名透露出情色,血河以后再打赤膊少不得被人看着,他本人又很可能毫无察觉。 这样想着碎梦莫名有些不满,伸手去轻捻了捻。果不其然血河的身体立马就绷紧了,喉咙里漫出一声轻哼,原本就收窄的腰一瞬紧地像一轮弯月。那点手感极其柔嫩,碎梦摸得舒服,换上手掌整个揉捏了两下,就从怀里拿出药膏,弄出一点来在掌心,也就这么会儿,低头看见少将军胸上随便揉的那几下,月白的皮rou上就泛起了粉色的手掌印子,随着呼吸起伏着,透出情欲的滋味,惹人怜爱得无以复加。血河面上发红,埋在床榻上的半身散发蓬松,闭着眼微喘,似乎对自己的处境仍旧毫无知觉。 血河不知道碎梦在斯条慢理地准备些什么,只是觉得刚才的感觉十分陌生茫然。指腹蹭过的胸乳,酥麻过电一般的酸软直冲他的脊髓向后腰而下,他用为数不多的可控绷紧了腰,似乎是为这种陌生的感觉不知所措而对抗,然而无济于事。他自己以往洗澡还是擦汗,不是没有不小心碰过,从来也没有任何感觉,但刚才碎梦抚揉着,他再挺直的腰背也都不堪一击,却无法躲退只能敞着胸口任人鱼rou,平日稳重的面上泛着潮红,一半是羞恼,一般是挣扎不能的手足无措。 而且他也想不明白,碎梦下药,是为了jianianyin他。男风之事不是没有听说,碎梦非要想,也不会少得了慰藉。血河努力让混沌的大脑去思索,想了很多,脑海中闪过他跟在人后的平静和漠然,也并没有对自己特殊的察觉。 时间越长,血河的精神仍想抵抗,而身体却在蛊和药效下丢盔弃甲。他的眼前发暗,浑身敏感发热,竭力咬着舌尖尝痛想让自己清醒些,直到也许能冲破着药效。碎梦不知道他醒着,自然也不知道他做的蚍蜉撼树的努力,只是怜爱地吻了又吻他,带茧的指腹和rou刃却根本不曾对可怜的少将军停下。 等到把血河的衣襟拆散开,漂亮健壮的躯体在柔软墨发之间,在带着熏香的绸缎榻上。碎梦拆解他的姿态仍旧轻慢,想起少将军之前受凉往自己怀里缩的依赖,很是受用,这次便也斜靠着躺下,一只手沾了药膏,垂着眼揉过他的胸脯和收紧的腰侧,一边等着少将军往自己的体温里靠。 血河身上被夜风吹得发凉,唯独碎梦的手掌温热,他也仍旧闭着眼轻喘侧过脸,没有往热处寻去,只是似乎下意识对手掌的离开有些不舍,即便那掌上的药抹在他身上就是一次小小的情刑。他的胸前肌rou红肿,抹过药的地方都在火烧火燎,他感觉得到碎梦的微微放重的呼吸就在一边,就像他之前故意放重脚步让他知道他来。也明白他的体温和气息是一团圈围的火炉,但他宁愿在他烫似薄刀的视线下不动一步,只是因脊梁如此,就习惯于默默忍耐。 榻上衣襟披散,近乎赤裸的血河就这么忍耐着烫雪的冷热,连喘息都能咽则咽,高挺的鼻梁上渗出了汗,碎梦看他身体绷紧,脊背仍旧像他那柄不折的长枪。只是雪压竹子,不过是摇摇欲坠。蛊和药都不主催情,但是此时此刻的交叠,对血河而言和烈性春药也没有区别。 “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