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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血】六 (意识清醒的睡jianian,一点koujiao,后入) (第8/8页)
口,把他浑身都弄得湿热发软才罢休。 趴伏的姿势莫名让人有着耻意,一种顺从和臣服。碎梦只当他仍在魇中,没想太多,野兽的本能反而让他看着血河袒露的腰背后颈,欺身而上时只觉得深深的满足和控制欲被填,他抽出了被含得湿润的手指,一阵让人耳热的水声。随即趁着血河趴伏的失神,掰开他的结实丰满的臀rou腿根,咬着他的后颈,慢慢地整根cao了进去。 “啊......啊啊……” 腔内饱胀,身子好像被烫热的填满劈开,血河埋在榻上的喘息一截,满脸的眼泪,几乎要窒息。碎梦忍了许久,软rou包裹着吸吮,本能地就动起腰来,只是还记着吻着少将军的后颈和耳朵安抚,下身还是凶狠。血河被他一蹭,低泣着下意识绷紧了腰腹腿根,xue内也就绞紧,碎梦暗哑地喘了一声,安抚也不是,不亲也不行,只得先直起身来抓握着他柔韧的劲腰,缓缓顶弄起来。 “少将军怎么这个时候也还是愁人……” 他低喘了句,当然也不只床上的意有所指。血河的脑袋昏沉,英俊的脸上睫下一塌糊涂,只剩失神。xuerou被顶撞吞吐着,源源不断的快感顺着脊背上爬,几乎听不清他的话,只是喉咙里下意识呜咽。趴伏的姿势让他每一次顶弄就身体颤动,大腿近乎痉挛,放松时软下来的胸口也随之颤动着,情色不已,这具身体无疑是富有力量又利落完美的,此时的雌伏,才更显得撩人。 碎梦被湿热又紧实的xue腔缠得难受,顶弄得越来越重,因姿势进地极深,把少将军臀上磨红了一片。血河伏着无意识把床榻攥紧了,鬓发湿贴,咬着下唇忍耐喘息泣音,但也根本咬不住。碎梦俯身来咬他的耳尖,血河想躲,猛然一挣,连趴着都向前了几分,后xue湿漉漉地吐出碎梦性器的一截。碎梦挑了挑眉,似乎是有点惊讶他还能做到如此,也不先搭理,慢悠悠地继续咬他的耳朵,伸手去揉了几下他的胸乳,又用粗糙的指腹挤奶一样捏紧了肿胀的乳首,”呜......!",血河猛地一喘,支撑着的手臂跌落,上身又全然倒回了榻上,碎梦才斯条慢理地追进,又缓缓全顶了进去。 还好血河住的偏远,否则这动静指不定要让多少人红脸。碎梦咬着他的脖颈顶弄着,屋外也正好传来极大的野猫发情的叫声,血河已经快要不行了,昏沉间似乎也觉得自己是在和野兽交配,被cao地再直不起腰,腰腹的痉挛也只是生理的反应,xuerou吮咬着吸出精来,也只是为了赶紧填满xue腔,好让这场性事结束。 碎梦并不在意这些,药要吸收,蛊要吸收,一两个时辰合情合理。他捏握着少将军的腰侧,揉摸他紧韧的肌rou线条,就这么后入深深楔入着,也不管血河虚垂着的阳具淅淅沥沥淌射了多少,想起来时才手握着去安抚两下,大多数时候他还是掐着少将军的腰,或者全然伏在他身上握紧他攥着榻锻的手背,血河本就说不出来话,呜咽和喘息也只是模糊湿润的泣音,就算他终于几次要讨饶,也只会说“不”,和“不行”,但也在他的鼻音里根本让人听不清。碎梦吃得满足,由着性子索取,吻了又吻他的后颈耳尖,咬了又咬,胸乳上也嘬了又嘬,还感慨少将军在魇中才乖顺。 血河身上淌满了汗,浑身上下被吃透,狼藉不堪,趴伏在榻上几乎没有了意识。本以为xue腔吞吃到jingye就是结束,被灌满时他亦无声痉挛着射了出来,然而身上的人离开没多久,他感觉背上的汗被风吹过,还没觉得凉意,身上又覆盖上湿热而汗津津的rou体,xue里又被就着之前没淌出来完的顶了进来,又硬又烫,他喉结浮动,快感和刺激吞噬着他本就精力稀薄的身体,过了一会儿唇上一凉,碎梦含着一口水来喂给了他,血河有了一点的清醒,幼犬一样慢慢舔着,碎梦这时也很耐心,敛着睫看他一点一点吮,下身也只温温顶弄,直到这口水喂完,血河又淅淅沥沥的xiele一次,碎梦才放开了他,才准备起身做最后的收拾,又结束了一夜。 正当他扯着被子来给血河盖上时,忽然也看见他满是泪痕的脸,眼尾还在缓缓溢出眼泪,他英俊的眉眼早被泡得脆弱,碎梦伸手去轻轻擦了,刚擦掉,又淌出来一痕,碎梦用被子裹着他揽抱紧了,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血河似乎是察觉到又被碎梦的气息包围了,缓缓动了动嘴,这次讲的终于清晰了些。 “碎梦......” “别......别再......” 碎梦停下来,定定地看着他。 血河嘴唇在动,但没有再说出来了什么,侧脸线条分明还是稳重利落,碎梦此时却怕看见他湿润的眼。少将军眼睫颤了颤,终于昏睡了过去。 碎梦慢慢把他抱紧了,埋在他的颈间,宁愿当他只是梦间凑巧的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