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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后槽牙。但是也没关系,长在成欣身上的东西不管怎么样都是可人的,她就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就该像这样栽进她的手里。 她听到她又在哼哼唧唧地喘息,往下一看腰眼也抖得不行,她对这副模样的回馈是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羽毛笔。 成欣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好像有什么轻柔的东西在胸口上撩拔。她还没从刚才粗暴的蹂躏中回过神来,疼痛的余韵搭上柔麻的酥痒就直接将她拖入了另一重深重的迷醉。 细软的绒毛在肌肤上轻轻掠过,像点水的蜻蜓,又似拂面的春风,然而它所引起的风暴却在悄悄积蓄酝酿。每次搔弄都会勾得皮肤又痛又痒,宛若细密的针尖在肌理间反复穿梭,由表及里地激起一片在体内乱窜的电流。 偶尔还会有突然加重的力道,像是拨弄古筝的琴弦似的拨动身体内最敏感的神经,成欣的腰椎猛地向上一弹,带动四肢的锁链也哗啦作响。她紧绷的腰腹压迫到了膀胱,棘手的酸胀感再次窜升,令大腿根像虚脱了一般微微抽搐,从口中溢出的呻吟声更是接连变了几个调子。 在蒋澄星将笔翼戳向腋窝时她终于崩溃了,犹遭电击的战栗感让全身的汗毛都为之耸立,从脊柱到尾骨都在强烈震颤,她支仰着下巴,后颈折成半弧,大张的嘴巴像在倒灌空气似的剧烈喘息,可是窒息的刺痒怎么也无法平缓,她甚至把舌尖都探出了一点也无济于事。 她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这种令人发狂的折磨,然而被缚住的肢体无论如何都无法遂愿。所有的挣扎不仅让两处腋窝更加暴露无遗,更重要的是稍一动弹就会刺激得下腹难以遏制地痉挛,几乎能感觉到愈演愈烈水流反复冲击紧闭的xue口,暴涨的尿意越发难捱,她数次挺高后腰,又颓然无力地软下。在这期间,羽毛笔仍旧毫不留情地来回拨动,激得她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哪儿哪儿都在无法克制地抖战。 她被这身不由己的刺激弄得一片眼红,唇角却因为沦肌浃髓的麻痒而奇异地上翘,想哭又想笑,似痛似乐的情绪在被罩住的脸上不断流转。 “主人……”她晕晕乎乎地喊道,“别动了啊啊啊啊啊……好痒、不行了……” 她不知道她想听什么,只是闭着眼胡乱喊出自己的感受:“好胀,好痛……要憋不住了——哈啊!求求……”她叫得声大,讲出的话语却乖顺得不了,几乎完全是柔声下气的哀求:“主人呜呜呜、饶了我这次,之后我、你想怎么玩都行……” 她甚至主动挺起胸口,故意把乳波晃出勾人的弧度:“主人别碰那里了,这里、摸摸这儿好不好……” 一波又一波的酸痒却仍未止歇,身体像离了水的鱼一般抽动,脑子也被过强的激荡冲决得阵阵发昏。明明身上的这个人正是给予她一切痛苦的源头,她却开始虔诚地向她祈祷:“主人、主人你救救我——呜,要坏掉了……” 身上磨人的羽毛不知道什么时候撤走了,成欣大口大口地喘气,然而还不待身体缓过劲儿来,她就听到了一声类似扣下扳机的短鸣。 “你说随便玩的哦。”蒋澄星点着了打火机。 PS: 没想到一个前戏就给欣宝打残血了,下章再玩滴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