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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怎么这么浪。” 成欣追逐着舔上她的嘴唇,小声地一遍遍喊:“主人、主人……” 因为没有别的称呼可以叫了。 在眼眶雾湿前,她就把脑袋低下去,埋入女人的颈间。 她不喜欢喝酒,但今晚还是尝了不少,什么花里胡哨的颜色都喝下去了,她想要清醒的思考,却又贪恋酣醉的沉沦,结果是哪个都没得到。 她趴在桌子的时候想了很多东西,时光在她脑海里倒流,从现在起到上一秒,到昨天,到前月,到过去的无数年。她原以为她不愿再回忆的,但没想到只要稍稍回拨时针,高二那一年的旧电影还是能播放得如此清晰。 她想起一个笑,一场雨,一袭白裙,和一双某次回头时无意间瞥见的眼睛。那眸子在日下澄如盈湖,湖中水草浮动,是根根睫毛投下的倒影。 她想起那届运动会,蒋澄星报了没人敢报的3000米,下跑道时人们哗啦啦地拥了上去,好像迎接凯旋而归的国王。搀扶的、递水的、盖毛巾的,无论亲密还是疏远,大家都围在她身边一同喝彩。 此刻混在人群里是多么自然的一件事,像数只手那样举起水瓶,像数张嘴那样爆出欢呼,像数个身体那样紧靠过去。没有人会觉得奇怪,没有人会有异议。 而她只是坐在另一头的看台上,压平手中被风吹皱的广播稿纸张。 有道坎她当年就没有跨过,直至今日也是亦然。 所以被掐着腰按入主副驾驶的间隙时她没有挣扎,任由裙摆被一掀到底。夹在扶手箱上的两腿屈膝半蹲,暴露在外的臀部高高翘起,她还喘出几声小猫般的哼叫,腻乎地向背后发出邀请。 这才是她现在的职责,是她们之间唯一合法的联系。既然如此,再放荡一些才算在理。她缓缓摆起胯来,轻薄的真丝内裤清楚地勾勒出臀瓣的轮廓,倒桃心形的软rou上下震颤,仿佛摇着一条无形的尾巴乞哀告怜。 想要被触碰,被抚摸,被拨弄。求你了,别让这笨拙的招引落了空。她将上半身伏得更低,等待着身后人的享用。 蒋澄星没有动手,甚至没有剥去最后一层内裤,她只是稍稍抬腿,将一只膝盖顶了上来。 硬实的膝盖骨嵌入腿心深处,没留多少反应余地,一戳上就迅速抽动。“唔啊!”成欣不受控制地惊叫一声。这样隔着布料的研磨反而让快感来得更凶,不再只是一个敏感点被刺激,整个阴部都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yinhe,被碰到哪儿都颤抖地掀起骇浪。 她被顶得一拱一拱,好似吊在蹦床上弹来弹去,黏糊的水液流如泉涌,不多时就让相贴的衣料都湿了个透彻。濡湿的内裤变细绷紧,狠狠勒入两片rou唇之间,迫使她仰头连连叫喘。 为了不让身子滑出太远,她不得不背过双手,反扣住两个座椅,结合被卡住的腰部,使上身被固牢在前排,后排只抬一个浑圆的屁股。这就让后面的人更好发力,而自己也不再有逃离的空间。 “嗯哈、呼……呜啊……”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带了哭腔,鼻音比以往更粗,音色也闷闷沉沉——不、不要这样,在快感中应当欢笑,应当求欢,就算可以轻飘飘地掉几滴眼泪,也不要无法自控地号啕,不要难过,不要悲伤。 不许哭。 她竭力拉住自己,努力调节声带不让身后的人听出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