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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使命必达的失踪邮件 (第2/5页)
小,我让萌萌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帮助我,还让他气得不想理我;一样的上下班,一样的主僱对话,我们以为一切都平静了,就像我的失忆症一样。而在大约一个礼拜之后,小杰却突然抱着一只约三十公分宽的铁盒,出现在兽医诊所前。 见到了小杰,还有点对我不大高兴的萌萌说:「汪护士,外找。」 我也是有点赌气似地回答:「谢谢,许医生。」 而小杰则是一头雾水,但也没什么兴趣要搭理我们两个,他只是神情有点故作轻松,却还是掩不住有些落寞的样子,只是动作轻轻将铁盒拿给我,还对我说:「这是我小舅之前要交给你的东西,但被我大舅扣留到现在;可这几天,他已经一声不响地离开这座城市了,什么都没有带走,还留下那家咖啡店给我。」 我有些讶异,这只铁盒似乎跟我家那只曾经害我在半夜绊倒的铁盒竟然有些一模一样,原来,沙特跟我有同样的祕密,我好像又离过去更近了一些。 在惊讶铁盒之馀,我不免还是习惯逃避,也许都是因为咖啡屋先生之前给我太多的坏印象吧,在我还没釐清他和沙特之间的差别,我将注意力全放在咖啡屋先生上面,又再次为咖啡屋先生的离开而感到不太愉快;因为这真像是咖啡屋先生的风格,每次把事情搞砸之后,就急着想逃开。 许医师也在一旁冷冷地搭腔:「追不到人家,就搞破坏;等人家失忆时,他又想趁虚而入;现在事情全戳破了,他又选择逃走,唉……怎么老是搞得他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样。」 小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现在正当着他的面,在数落他大舅舅的不是;于是他将头微微地低下,然后轻声地说:「因为他搞错了,他不是我小舅,却想成为他;而我也曾差点犯下一样的错误……你们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他将铁盒完整地放在我手中后,就旋即压低鸭舌帽的帽沿,转身没入人群中。 望着小杰远去,我放下铁盒,就赶紧拨了通电话给安娜,我急着跟她说:「小杰现在是独当一面的咖啡店老闆了,如果你还爱她,就要趁现在。」 萌萌则是走过来,又用着最传统的方式,提起手掌就是反覆在我和他的额头间量来量去,他说:「你是不是发烧到脑袋坏了,你的沙特留给你的东西,你竟然置之不理。」 我则是还在赌气,「我的事不用你管,许医生。」 萌萌则是被我的任性激到了,开口就是骂我,「小气鬼,爱生气;你要是没那么爱生气,搞不好就可以跟沙特在一起幸福个好几年。」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当时的情形!」我好像也被激怒了。 「要不然,你把铁盒开来看啊,就可以证明我所言不假。」萌萌仍是继续不停地搧风点火。 「沙特不会嫌我爱生气!」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失忆过吗?这是个讲科学证据的年代,你想证明自己,就开啟铁盒来看啊!」 我和萌萌一句来一句去的,越讲越大声,直到我差点失去理智,猛然打开铁盒,望着里面那一封封密密麻麻的信件时,我几乎就要在兽医诊所里面大方地阅读起那些沙特写给我的信──突然畏缩了起来;可能是因为看到熟悉的字跡,我就像一个胆小鬼一样,下意识就想落荒而逃。 「怎么了,心虚不敢念是吧。」萌萌还是在激我。 而我则是笑了出来,还耸耸肩膀,其实是很想哭的,然后我低声下气地说:「萌萌,晚上你可以陪我回家一起拆信吗?」 「为什么不在这里念?」萌萌仍然很倔强地这么说。 我则是一副想求饶的样子,微微发抖地说:「对不起啦,而且我也怕动物会被我等一下的歇斯底里给吓出病来。」 就这样,我和萌萌之间的无聊冷战终于结束了。 那是不可思议的一天,正当我拉着萌萌硬是陪我阅读起沙特多年来的信件时。 当时,爱丽丝正在为第一次宴请亲戚而努力在与六人份晚餐奋战。 据说,凡妮莎那天仍和往常一样正在补习班缠着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