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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刀山庄,因此扮起柳夕来惟妙惟肖。我也险些被他给骗过去。” “可他为何还要与陆浩联手?”叶炜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他叫陆浩?”柳浮云笑道,“我仅知道他是突厥人,因沈酱侠的恩情才入了明教,为他效犬马之劳。论起武功来,他的剑术和刀法皆是一流,只是碍于当时急着脱身,才被我从背后划了一刀。” “那又有什么用,”叶炜闷说道,“他从刚才就已经死了。” 柳浮云却停住脚步,环抱住叶炜的手渐渐收紧,状似无意道:“是他伤的你?”那声音极冷、极硬,浸在风刀中,透出一股不近人情的恨意。叶炜从没见过柳浮云这样,恍然惊醒,忙拉住他道:“二哥,我没事。” 二人四目相对,终究还是柳浮云垂下目光,柔声说道:“是我不好,害得你受伤却不在你身旁。”他又贴了贴叶炜的额头,“你怕是有些发热了。” “八成是风寒入体。”叶炜想起跳崖前的情景,忽然问道:“说起来武鳐天还在崖上,林掌门他们会不会出事?” 柳浮云却摇了摇头:“陆浩已死。以武鳐天的精明,不会再来多管闲事。” 叶炜心中疑惑只解开一半,他蹙起眉头问道:“我却不知,陆浩这样做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沈酱侠,亦或是明教另有盘算?” “怎么可能?只要陆危楼在,就不可能答应。不过是陆浩一心爱慕陆烟儿,才甘愿去舍身救她。” 叶炜想起横死的观剑,冷笑道:“原来还是个痴情人。”他一时情绪低落,不由自主地抱紧了柳浮云,后者也是一声叹息。半晌后叶炜才回过神来,打量四周,“你要带我去哪里?” “阴曹地府。”柳浮云故意招他。 叶炜失笑,吻在柳浮云面上,轻声说道:“那就叫阎王爷来给我们做媒。”他心头大石落地,困意又袭了上来,被柳浮云抱着踽踽行了数里,后又循着山路拾阶而上,来到一座木屋前。谷底群山环抱,四季如春,此处更是洞天福地,风景秀美,正是小遥峰后山。叶炜睁开双眼,问道:“是谁住在这里?” “昆仑派的前辈。”柳浮云推开门扉,将他抱了进去,提高声音道,“孙前辈,我又来叨扰了。” 叶炜好奇地看过去,只见从屋内走出一位年逾不惑的长者,甚是慈祥敦厚。柳浮云介绍道:“这位是昆仑派的孙晓月前辈。”又指了指叶炜道,“这便是我昨日向前辈提到之人。劳烦前辈予我些梗米和甘草,我好替他煎药疗伤。” “‘白虎膏知甘草粳’,你是要做白虎汤?”孙晓月望见叶炜,思量道,“我看还是再添一副桂枝,清热通络,专治风寒热痹。” 柳浮云将叶炜放下来,碰了碰他汗湿的额头:“好。” 叶炜不通医理,只晓得粗浅的把脉认xue,此时听孙晓月提起汤头歌,坐在椅子上不禁笑道:“你竟是事必躬亲。” 柳浮云正在以水煮米,回头说道:“甘草味甜,白虎汤却不是。你可要饴糖、蜜饯来调味?” 叶炜嗜甜,茹苦还要皱一皱眉头,听罢无可奈何道:“好罢。”随后又凑到孙晓月面前,悄声问道,“不知前辈是怎么认识我二哥的?”他只当对方是昆仑派里专司医疗的前辈,因此也不拘束。而孙晓月性本宽厚,此时听见叶炜和自己说话,抬手往头顶一指,说道:“他是从小遥峰顶上跳下来的。”却不是叶炜当时坠崖的所在。 这一句话和叶炜的猜测大相径庭,他猛地抬头看向柳浮云,欲言又止。柳浮云端着煎好的药站在叶炜面前:“因为我想知道,昆仑派为什么急着要杀陆烟儿。” 瓷白的碗中汤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