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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想要(h) (第2/2页)
。 当着她的面,他把自己衣服给扒了。 阮娇娇就看着这位病娇小王子羞答答地拍了拍身边床垫。 “要你陪。” 她不知道他是说“赔”还是“陪”,毕竟他一直跟只嗓音巨难听聒噪的鹦鹉一样喋喋不休地反复指责她把他弄脏了。 阮娇娇穿着鞋子的脚直接踩在床沿上,果然看到白温眸里涌起一阵惊涛骇浪,他嘴唇动了动,终究忍了下去,移开了目光。 “你不是嫌我脏吗?让我陪?我告诉你我可没洗澡,你确定?” 白温:“……” 他沉默了大概一个世纪那么久,似乎经历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思想斗争,最终低下了他高贵骄傲的头颅。 嗯。 想要。 想要触摸,拥抱,亲吻,跟另一个人做更亲密的举动,这种欲望太强烈了。 他母亲生下他的时候就难产死了,他天生高度敏感,对旁人的眼神,气味,声音,情绪,欲望,都能产生具象化的感受,对他来说就像恼人的噪音,臭气熏天的垃圾,所以他讨厌别人看他,碰他,甚至离近一点都不行。 说来也奇怪,他从见这女人第一面起,他就能感觉到她全是欲望,但他却不讨厌,内心前所未有的平静,所以他不排斥她的靠近。 但是她总用下流的眼神盯着他看,他很生气,很烦躁,所以他扔了她!就像他发脾气时候会习惯性摔东西。 其实派她去白睿那个脏东西那里,白温是有那么点后悔的,但是他说出口的话已经收不回了,等她回来的时候一定已经很脏很脏了。 被他摔坏的东西,就算有那么点用习惯了,但也坏掉了,那就扔了吧。 白温是没想到这女人会如此狗胆包天…… 他依旧觉得她脏,但是他孤独寂寞太久了。 年幼时那场重病,他从鬼门关里逃过一劫,但落下病根,之后大大小小的病不计其数。 他已经习惯身体的病痛,但依旧觉得活着煎熬,不知道哪场病就真的将他带走了。 他不甘心。 看似身份尊贵,让无数人卑躬屈膝,想要什么都能得到,但他却从未体会过拥有的滋味,连一个温暖的拥抱都没有过,人生怎么能不缺憾? 白温张开双臂,将她抱住,就算她脏兮兮邋里邋遢,还下流猥琐,但是她已经把他弄脏了。 脏就脏吧,反正也不会死,而且很舒服。 阮娇娇没想到自己没动,白温就舔着脸蹭上来,跟只猫一样黏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他的手还伸进她衣服里,一把抓住她的胸部又揉又捏,脸上还露出痴迷的表情。 强烈的欲望驱动下,他展现出惊人的力气,一把将她拽上了床,将她搂在怀里,扯下她的裤子,那根硬得发烫的欲望顶着她的臀缝,蹭啊蹭,一鼓作气地挤进去。 后入的姿势插得并不算深,但他大,她甬道紧窄不算太湿,所以他roubang一点点往里侵入时,滞涩感很明显,而随着他腰胯的摆动,他那瘦不拉几的身板就在她身后撞着,那微长的卷毛滑过她的肌肤。 因为性急加上缺氧,他呼吸也很急促,不停喘着气。 阮娇娇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感觉她像被只小泰迪给cao了。 好吧,更准确点来说,白色贵宾犬? 而且他一边在她xue里小幅度抽送,还一边将她的脸掰过去热情索吻,湿滑的舌尖在她唇齿间吸吸嗦嗦,勾勾缠缠。 这算是高冷的猫变成了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