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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星河夜咏 (第2/3页)
。 或许是气氛到了,荒的手盖在须佐之男手上,他一偏头便撞进了荒的眼里。那双眼睛深邃而暗,注视着须佐之男,认真而缱绻。 “须佐之男大人。”他说,“我很想您。” 月光静谧地照在廊下,不知是谁先贴上谁,鬼使神差地,他与荒唇舌相接。等他发现时,荒一手强硬地摁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隔着衣物摩挲着他的后腰。 须佐之男打了个激灵,荒正看着他。那双眼睛远比他印象中的小时候的荒多了很多困苦,即便是荒不说,须佐之男也能明白这个时候的荒经历了很多。 他想起了听阴阳师大人隐约说过,诸如这个时期的荒遭遇了人类的背叛之类的。 “荒。”他叫挚友的名字,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这一千年很难过吧。”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荒情感的导火索,他手上失了轻重,仿佛要把须佐之男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手指缓慢地划过须佐之男的后腰,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搓着须佐之男的臀部。 在短暂的与须佐之男的目光交汇中,须佐之男看见了他眼底的怀念。 “须佐之男大人,您可愿意?”须佐之男听见荒在他耳边似是询问道。那语气可以称得上是小心翼翼,须佐之男却笑了起来。 他抬起手,抚摸着荒的发顶,答道:“我允许了。” 须佐之男主动贴近荒,啄吻着他的唇。从荒的视角能看见他半阖着的眸,以及覆在眼皮上一层金色的眼线。廊下的风很凉,呼吸间打在荒面上的气息却很烫。 “进屋做吧。”须佐之男说,他似乎有些介意场地,指了指荒的房间。荒只好点点头放开他,随他进去。 进了屋,须佐之男在荒的注视下卸下了他那一身的盔甲。荒看得太过于坦然,他突然间有点不自在。 “家主大人说他在拼二号机了。”须佐之男没话找话似的同他说。 但是这个时期的荒显然不吃这一套,他嗤笑一声:“这话他从去年十二月就在说了。” 须佐之男沉默下来,荒也意识到自己或许说得有些刻薄,他拥住须佐之男,清冽的木质香便盖过了须佐之男身上浅淡的薰衣草味。 “须佐之男大人,”他低声道,“一号机也好、二号机也罢,于我而言,我只是希望您能稍作歇息,并非真的需要二号机。” 荒的胸膛guntang,那颗心剧烈地跳动着,如同他在人世徘徊迷惘的一千年。倘若不是想要再度见到须佐之男这个念想支撑着,他定然已经疯魔。 须佐之男被荒压在身下,整个人埋进他的影中,荒辫子上的毛球垂在他的颈侧,绒毛靠着他袒露在外的肌肤,发痒。 他能感觉到荒正注视着他。 他印象中还带着点rou的手也已经长开来,变得宽大、骨节分明。那双手正隔着下摆揉搓他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带来一点快感,不重,隔靴搔痒。荒的吻也很轻,落在了须佐之男的眉眼之间。 他垂着眼看向荒,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浅色的唇上。成年后荒的五官锐利了很多,不说话的时候更是多了几分高高在上与不近人情。荒的身上带着夜风清冽的冷,眼底温度随着目光一同落在须佐之男身上时,须佐之男觉得被注视的地方好似被烧尽了一般。心脏很烫,小腹也很烫,缥缈的灼烧感并不真切地悬在某处,随着荒的吻落下,不真切的灼烧感便如微末的火星,点燃了他浑身上下的欲望。 他在漫长岁月中抱着雷霆的余烬缅怀对方,长久以来令他贼心不死的唯有这一件事。时至今日,多年的苦闷终于被浇灭,他就像年少时那般唤着对方的名姓。 潮红的热从他的指尖开始,互相交叠着盖过须佐之男。他沉进这股热潮中,被清冷的月注视下模糊地回应对方,难堪的呜咽声被他自己吞咽入喉独自消化。 荒的另一只手很快摸上了他的臀,伸向他柔软的口上下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