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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第2/5页)
伯侯质子的尊贵!” “一群蠢货。”他怒斥道,快速将苏全孝对准腹部的利剑扔到一边,并下令他们立刻丢掉自己的利剑,否则视为叛上做乱,是北方阵谋反的罪证。 众人犹豫不决,崇应彪只好再行施压。他把帘幕撩开,说你们再不停手,我就命人将主帅喊来,处死我和你们这群违反军纪,枉顾将士性命的叛兵叛将。 “你们会被立刻处死,我则会因为要为军中解毒,被他们几百人轮jianian强暴致死,怎么,这就是你们要追求的结果吗?” 听到他这句话,他的心腹们才纷纷丢下剑,跪地虔诚道:大人,我们只想用我们的性命让主帅看到我们的决心,我们想守护你的尊贵。 “决心?”崇应彪完全没办法理解他们的思路:“死人能说什么决心,你们难道以为主帅会听一群尸体说话吗?” “历朝历代以来,死谏只有死路一条,成效如何都只能听天由命,你们就这样把我的性命置于随时被人抓到把柄推向死路的境地,你们以为这样就能保护我吗?” 他把苏全孝从地上提起来,冷哼一声将其推到一边,比他还高的百夫长被他推得踉跄。 紧接着是孙子羽、金葵……他把每个人都拉了起来,一个个地直视他们的脸,崇应彪的神情冷漠至极不为所动,看得每一个人都心虚无比。 “我跟你们说过很多遍,自欺欺人的愚忠是没有任何作用的,这世上绝大多数事物你们耗尽性命也无法改变。” “不管你们的死有没有震动到殷寿,我都要被每一个金印之人cao,为他们解毒。” “既然你们的死不能更改任何结果,你们用死堆砌的所谓我的尊贵也不会有丝毫用处,因为我真正的力量是你们。” “你们死了,改变的不是我被cao的命运,只会削弱我的力量。” “你们说,是玩死一个有忠兵实权的北伯侯质子轻易,还是一个除了性欲容器身份之外毫无其他威慑力量的将士轻易?” 西伯侯质子心腹似姬发赤子丹心,东伯侯质子心腹似姜文焕精明圆滑,南伯侯质子心腹似鄂顺鲁莽直率,可偏偏只有他北地伯侯质子的心腹,完全不似他。 不如他恶毒,不如他狡猾,更不如他自私,他们更像苏全孝,愚蠢又忠心,怕他惧他又护他,他觉得此情此景滑稽得令人发笑,却更多的让他觉得可悲。 这群蠢货,如此容易被人玩弄于掌心之中,他若真的死了,这群人又该如何? 本来北地就贫苦偏僻不受重视,只怕会被第一个拿来当炮灰吧。殷寿说谁是他最爱的儿子的时候眼睛也不眨,自然杀掉他所谓的儿子的时候更是掉不出半滴真情的泪水。 明明这一群人,都在一头禽兽手底下办事,偏偏要用人的思维去追逐一头野兽,后果当然只会是尸骨无存。 “死人有用,还是活人有用,难道你们半点不懂吗?” 崇应彪越说,这群人越不敢说话,崇应彪点名孙子羽,他说你向来精明,懂得明哲保身,怎么也陪苏全孝胡闹? 孙子羽的回答出乎他意料,孙子羽说事关你的荣辱,我们如何冷静? 崇应彪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他的掌心捏出鲜血,他说不就是被人cao吗,你们这么担心我做什么? 苏全孝盈满泪水的双眼看着他,想说些什么却又哽咽,崇应彪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也知道他现在的作用换个名字应该叫做什么。 军妓。 整个军团最下贱,最卑微,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的军妓,只有俘虏过来的奴隶才会充当这一角色,十足十的消耗品,她们的下场一般死相凄惨。 性对施暴者是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