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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第2/3页)
r> 我拍开试卷把他推到床上,重重扇了两耳光警告他不许哭。他特别喜欢哭,哭起来可怜巴巴的,roubang都在兴奋地抖。我跨坐在他腿上,他死命拽着裤头不松,哑着软乎乎的嗓子求饶: “筱姐,不要……不要碰……” 像只哼哼唧唧的小狗。我掐住他的脖子,乖,射了筱姐就让你亲一口。 他哭得脸颊全是水,看着我近在咫尺的唇,说脏,不要碰。我往他宽松的内裤里探,包住他两颗稚嫩的蛋,用毕生所学的演技惊讶发问: “小矜的roubang怎么会脏?” 我确实在骗他,我没帮人口过,蒋慕然都没这待遇。我掏出他的小鸟舔了一下,屋外关越歆敲了敲门,问易矜我去哪了不见影,牛奶帮我放桌上了。在玩你儿子的jiba。我撸着他半硬的yinjing,指腹在嫩薄的guitou转了一圈,他咬唇轻哼,对关越歆回了句好。 我伸舌卷掉guitou吐出的透明黏液,滑过下面窄窄的冠沟,他的jiba变得粗硬,颜色由浅变深,在手心跳动。他害羞地红了耳朵,手扯着被子随时要往身上盖,我抠了抠他的小眼,他立马绷紧腰腹,用jiba戳我的手心,啊,啊……筱姐…… 给我喊湿了,xiaoxue咕噜冒水。 我撸着他的jiba,他拉着我的左手亲吻,唇含住我的大拇指吮吸,一滴动情的泪滑过太阳xue,濡进枕里,他脖间还有我刚刚勒出的掌印,像一条红色项圈,他无法反抗我,也无法要求我做更多,只能不停流泪纾解射意: “呜呜……小矜难受……” 我脱掉碍事的内裤,掰着他的脸说如果今天射不出来,就要罚他当一天的小狗。他碎发凌乱地洒在枕上,湿湿凉凉的,小脸铺了层朦胧柔和的月光,仿佛浸在水里,他说筱姐让我当什么都可以,小矜是筱姐的。 我攥紧他的jiba,抚摸他被眼泪打湿的右脸,慢慢地说,可是小矜太爱撒谎了……我不喜欢撒谎的小狗,它会不听话,像蒋慕然那样jiba大的我才喜欢。易矜你太小了,还没长大,我不需要小屁孩。 他好伤心,灰败地看着天花板,jiba都软了半分。我低下头舔他的嘴唇,问他怎么还不射,他赌气要把舌头伸进我嘴里,像只无头苍蝇愚蠢地试了好几次,想浑水摸鱼亲到我,我放开那坨炙热的小rou鸡,睨着他: “你找死是吧?” 他委屈地抓住我的手腕,放到挺立的jiba上,要我再帮帮他: “小矜可以射!小矜比僵尸厉害,能射很多!筱姐摸摸小矜的棒棒……” 我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我本就是要折磨他,他射不出来是因为我故意放慢了打飞机的速度。他全无防备任由jiba横在我掌心,表情欲得像随时要去了,时不时嗯啊喘息,不由自主挺腰cao着我的手。我偏不让他如意,张唇粗暴地含进去,用牙齿剐蹭他敏感的茎身,拽他的蛋,他忍着痛楚颤抖起来,哀声求我轻一点,小矜好难受。我快乐地垂下眼,见他濒临射精,用力咬住他秀气圆润的guitou。 “啊!不要……” 他下意识将我从胯间扯开,头倒进雪白的被窝里,仰面呆滞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