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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叽叽喳喳了。 家里的药箱现在是关越歆在备,但关越歆还没住我们家时,我们家压根没这种多此一举的东西。易矜屁颠屁颠地从抽屉找出来,一脸期待地跑回房间,扑上床滚进我怀里。我踹了他一脚,坐好,先擦药。他立马说棉签在最底下,真的在最底下,我以为他骗人。 “头低一点。” 他张着嘴发出很长一声“啊”,我捏住他的脸,这样他无法再出声了,乖乖地盯着我——他似乎对疼痛有耐受力,只在想哼的时候哼,现在只是傻笑而已。我尽量做到目不斜视,严肃认真地用棉签帮他涂药。涂完了他说身上也痛痛,撩起衬衣下摆让我看——他真的很适合去当应召女郎,旗袍开衩处会露出他细白的大腿,花花绿绿的霓虹招牌使他的身体变得透明,就像一幅迷幻而低俗的二十世纪末情色油画。涂腰侧时他低着头玩自己的衣角,向内卷起尖尖,卷到肋骨松开,松开又开始卷,卷到差一点看见粉色的rutou,我叫他有屁快放,他扭扭捏捏地说不去医院,摸摸就好了,筱姐摸摸小矜。他这副sao样就是想让我花钱买他的jiba,还主动来牵我的食指晕晕乎乎地央求我。 “你是不是偷喝东西了?” “喝了筱姐的水水。”水水你妈,正常说话会死啊。 “干嘛不喝自己的?” “因为是筱姐的。” 我说哦,你往后靠一点,给你吹吹。他急忙用手肘撑住上半身,亮晶晶地对我眨眼,吹哪里都可以噢。我把他的衬衫推上去,他惊慌失措地乱动,啊好痒!不要吸吸!我说安静一点,他继续叫,啊啊啊啊好痛小矜不要了!他想侧过身逃走,但我咬着他的rutou,也不敢推开我,吸着鼻子说小矜做错了,筱姐不要生气气,我是为你好。 我揉揉他红肿的rutou: “怎么为我好?” “就是……为你好。” “啧,”我拉开他的裤链,发现里面已经湿透了,摸着黏黏滑滑的,“说不说?” 他把脸埋进床单里,死命捍卫自己尚有尊严的jiba,用右手挡着,从被子后方漏出自己委屈又漂亮的眼睛,你不许和戴眼镜的说话,他不是好人。戴眼镜的谁,他说僵尸二号,我忍不住笑出声,发神经啊你,他急得jiba也不藏了,我认识他!我看见过他跟踪你!亲眼看见的! 谭风卓光是学生会就有一大堆事要忙,除去基本的学习任务,回家了还要参加庄霞给他安排的各种兴趣课程,钢琴每天至少练满一个小时,作息规律从不出错,活得像台冰冷冷的精密仪器,cao蛋都怪林盛老是在我耳边叨叨叨我他妈为什么会记住谭风卓每天要做的事情啊!忘掉忘掉忘掉不记得不记得谭风卓死了谭风卓死了…… 好的,谭风卓已经死了,我安心地追问易矜,你在哪里看见的? “老……老城中街。”他结结巴巴的,还略微紧张地补了一句,“你……你以前喜欢去的,我们就是在那里……” “什么时候?” “我……我忘了!”他虚心地瞥着我,“不记得了。” 他说漏了嘴会表现得像一只畏首畏尾的小老鼠,抱着我的腰撒娇,但是他忘记了自己的jiba还被我握在手里,我的指甲每刮过他的guitou一次他都会疼得抖起来,大腿的肌rou不断筋挛,像开到最大档的情趣玩具,手指在床单上抓啊抓嘴里嗯啊嗯,呜呜呜呜呜呜呜痛痛不要了!我不喜欢和他接吻,可他太吵了,我必须堵住他的嘴,妈的,怎么越哭越厉害。 “别他妈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