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第1/2页)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司悬的那些小动作,忱意一概不知,只是觉得近期那男人来sao扰得少了一点。 这对忱意来说是好事也有担忧,毕竟没有哪个客人像他这样话多的,总是借着订单的由头找她扯东扯西,还经常画些大饼,诸如以后有机会找你做个十克拉钻戒的话,忱意听完不知该不该笑。 在权威鉴定证书的作用下,钻石的品质和价格关系几乎透明,工作室又不存在像Harry Winston那么高的品牌溢价,就算是十几克拉的大钻戒,她们能赚到的钱不见得有其他彩宝多,又容易被人指着鼻子骂世纪骗局不保值,这饼给她画出来,着实不太啃得动。 只是他的消费虽不如嘴上说的那么多,依旧支撑起了忱意的一部分固定收入,联络变少,她又怕他是否找到更合适的设计师,今后要减少与她的合作。 她虽对这男人没兴趣,但对他账户里的数字很感兴趣。而且他只是爱说些有的没有的,比起那些动不动就要发挥个人独特艺术天赋,提出格外古怪的要求,最后效果不尽如人意又采用第一版的甲方,他已算好伺候。 你不能要求你的顾客是个完美的人,毕竟他们也指不定在心里怎么骂你呢。 每次忱意遇到稀奇古怪的事都会用这些话勉励自己。钱难挣,屎难吃,就是这个道理。 不过联想起司悬发来的截图每次他故意问她一些人,后面都会搞出点小名堂,忱意不得不怀疑,此事是否也与他有关。他正在旁边的沙发读杂志,右腿叠在左腿上,斜抬的角度,让手腕的表滑到小臂中段,秒针平滑地旋转着。 术业有专攻,忱意虽了解珠宝,却不了解手表,看不出来名表和普通的万年历手表究竟有什么区别,但她认识英文字母。 盯了一会,她的目光挪到司悬脸上。 怎么了?她的注意毫不掩饰,就差把眼珠子抠下来放他面前,司悬很难忽视。 忱意又不知该怎么说,靠回沙发,发现走神太久,机械性地点了几下软件,的剧情已经衔接不上,又凭着记忆往回翻:最近那男的不怎么说话了。 司悬毫不意外:可能他们忙着找其他投资人,工作太忙,顾不过来吧。 听他还真知道点东西,忱意的怀疑再度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