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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祂 第6节 (第1/3页)
陈山晚眼里又闪过抹懊恼。 自己就该问问食量的…他刚刚看过,这牛奶很贵一盒,倒了浪费。 这要是换他自己,喝不完就做炸鲜奶了,可不倒……他总不能让老板的弟弟吃不新鲜的食物。 陈山晚把牛奶倒了后再把杯子洗了。 他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上楼拿了自己的便签下来,顺便还拿了自己的笔。 他主动问了一下今天一天不见踪影的餐具。 陈山晚手上还带着没有擦干净的水,写完后,小小的便签有留下被他手侧压过的淡淡水痕。 陈山晚没有多注意,把便笺放到了升降台上。 其实他觉得这样有点麻烦,要是楼上那位有电话就好了,这样会简单很多。毕竟这个升降台的传送带听着总给人一种下一秒就要报废的感觉。 陈山晚想,下次问问。 陈山晚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了所有的碟子被送下来。 他伸手去拿时,发现碟子干净得像是被洗过一样。 陈山晚默了默。 虽然他也在想是不是楼上那位舔过碟子,但他想得很简单,觉得要么是自己的厨艺得到过认可,要么是怪癖——后者的可能性可能更大吧,他想。毕竟楼上那位有精神疾病,精神病人会做什么事都不意外。 陈山晚还是把碟子放进了洗碗机里,只是弯腰的时候不可避免离碟子近了点。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居然觉得这些碟子好像散发着一股很淡的,类似于雨后草地混杂着湿润的泥土的味道。 这让陈山晚顿了下,但也只不过是停了一秒,陈山晚就关上门打开了洗碗机。 他素来是一个好奇心很低的人,基本上不会主动去探究什么。 哪怕他确实有觉得这个屋子有点说不出来的怪,可作为一个唯物主义小伙,陈山晚尊重房主的一切喜好,也尊重雇主的一切不违法安排。 毕竟500一天…… 这可是陈山晚接过薪酬最高的兼职了。 他只要做一个月,就有一万五。 一万五……到时候可以打五千给福利院,自己留一万。 其实福利院的院长不是没有留过陈山晚,表示陈山晚完全可以继续在福利院住,但陈山晚拒绝了。 一是福利院给成人留的宿舍少,二是他住一个,那些残疾没法自理,也没被领养但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就要少一个床位。 他有手有脚的,实在是没钱,进厂做流水线都行,不该和他们抢。 陈山晚开了洗碗机后就准备上去了,没想到传送带又响了起来。 他稍顿,等了会儿,等到传送带再一次下来,上面压着一个卡片和一朵做成了干花的黑色玫瑰,以及一个自己用镭射纸折的花瓶。 很漂亮。 陈山晚稍扬眉,寡淡的神情都鲜亮了不少。 陈山晚拿起台面上彩色镭射纸折出来的花瓶,在手里转了转,上头被制成干花的黑玫瑰也跟着在小却细长的纸折花瓶里晃荡了一下。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