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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蛋糕、榨精、龟责 (第1/3页)
时间线:五年前/冷战后的play / 晚上九点半,钟轻斐就到家了,别墅内灯火通明,不过由于她装的是单向玻璃,所以根本没办法从外面看此时的秦景文在干嘛。 打开大门,她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秦景文脑袋上戴着毛茸茸的狗耳朵,脖子上戴着项圈,嘴里叼着牵引绳的一端,赤身裸体地跪在门边,在门打开的刹那,抬头望向钟轻斐,眼里盛着细碎的光,钟轻斐有一瞬间的恍惚。 “主人。” 秦景文的声音将钟轻斐拉回到现实中来,他双手捧着牵引绳,递到钟轻斐身前。 “主人,请你牵我。” 钟轻斐接过绳子,但并不急着动作,而是认认真真地看着秦景文的脸,在明亮的灯光下异常惹眼的这张脸,如果被摆上大荧幕,该会是多么绝色。 “站起身,我的奴隶。” 秦景文听到指令后,迅速起身,站到了钟轻斐的身后。 “真乖,我要牵着你走了,记得跟紧。” “是,主人。” 钟轻斐牵着秦景文走向餐厅,将手中的蛋糕盒放在桌子,自己则坐在了椅子上。 秦景文见状,乖乖跪在钟轻斐的身旁。 钟轻斐将手放在秦景文的头头顶,轻轻抚摸着柔软的头发,问道:“今天为什么这样?” “对不起,主人。” “嗯?你有什么错?”钟轻斐想破脑袋都想不通秦景文有哪里做得不对,很乖很听话,工作学习都很努力,简直不要太省心。 “上次,滴蜡。” “那件事啊,又不是你的错,我自己没试过温度,就拿来给你用了,错的不是我吗?”钟轻斐屈指在餐桌上有节奏地敲打着,一下又一下,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有压迫感。 “我真的不痛,所以,我才没说的。” “都烫出疤了,还不痛?” “是可以忍受的范围。” 望着秦景文认真的表情,钟轻斐微微皱眉,连那种程度都可以忍受,秦景文的耐痛力这么高的嘛? “主人,我们一个月没见面了。” “是啊,”钟轻斐起了逗弄的心思,故作苦恼地撑着下巴,偏头与他对视,“等你进组拍戏,我们可能好几个月都见不了一面哎,这可怎么办啊。” 秦景文抿唇不语,钟轻斐见他不说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俯身贴近,解开项圈,指了指长条形的大理石餐桌,命令道:“躺上去。”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很是华美,发出闪耀的光芒,秦景文有点拿不准钟轻斐想做什么,身边没有任何的器具,背后是无比冰冷的触感。 “别紧张,不对你做什么。” 钟轻斐伸出手指,尖细的指甲在秦景文的乳尖上轻轻一划。 “嗯......”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秦景文的胸前传到他的四肢百骸,疲软的yinjing慢慢有了苏醒的迹象。 “小奴隶,你的身体很敏感哎,不错,我很喜欢。” 虽然钟轻斐还没开发秦景文的后xue,但从其他方面看来,他的确是个敏感且很适合调教的人,果然,从小到大,她都是被幸运之神眷顾着的。 秦景文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钟轻斐稍稍有所动作,他的反应都如此巨大。不过好在,除了钟轻斐的触碰,其他的正常生活、工作中与他人的接触,他都毫无感觉,甚至可以称得上性冷淡。 “我和你说,今天我哥哥、嫂嫂找我吃饭,但是呢,我没吃饱,因为他们俩在我面前秀恩爱,我好惨哦,饭都没好好吃。” 钟轻斐似乎真的在诉说自己的苦恼,如果她的手指没在捏秦景文的rutou的话,可信度或许会更高。 “啊......嗯......” 钟轻斐和秦景文说过,很喜欢听他呻吟喘息的声音,很好听也很性感。所以,秦景文自那以后,不太会克制,不过好像也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