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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罚你用这里夹着尾巴挨我cao,好不好 (第2/2页)
……” 盼盼小小声地说,又委屈:“你又没有跟我说,我怎么知道的?孟旭说得那么言之凿凿的,我…我也不清楚呀。谁叫你不跟我说的?” 孟珣冷笑一声:“嫁衣的事情就吃过一次亏,过去了还没有十二时辰,就又错怪我一回,怎么总不记教训?” 说着,在人臀rou上重重抽了两下:“你说呢,要怎么罚你?” 盼盼瘪一瘪嘴,又哭起来,孟珣愣住,抬一抬手,给她揉上屁股,又放轻声调开始哄人:“怎么了,是打重了吗?” 哄了半天,盼盼泪眼汪汪从他怀里抬起头,哼道:“可是,可是嫁衣破了呀。” 孟珣气笑了:“就为了这事情吗?” 盼盼抽噎:“好贵的……” “没事,陛下这回赏赐了好多金银珠宝,都卖了,给你做嫁衣、打首饰,好不好?” 孟珣低声哄着人,下巴蹭一蹭她发顶,小姑娘抬起头,直起腰,亲一下他喉结,学人家撒娇发嗲:“爹爹真好。” 得了便宜就卖乖。 她蹭一蹭他大腿,手指伸下去:“爹爹插里面,就当罚我了,好不好?” 孟珣顺着她的手摸了摸,懒笑一声:“湿成这样子了,我插进去,是罚你还是奖你?” 盼盼扭一扭腰,脸上的泪痕还没干,一双眼睛哭得湿润润的,可怜兮兮地求他:“爹爹,爹爹——今天太医来,都说了,孩子好得很,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来嘛,爹爹,插一插好不好,想爹爹,想……” “想爹爹?你这样子不像是想爹爹,像是只想爹爹这里。” 孟珣被她勾得喉结轻动,喘息声都粗重起来,瘦长的手指蹭过她脸颊,把那上头的泪痕都擦干了,忽然笑起来:“要认罚是不是,我今天还向陛下讨了个赏赐,刚好拿来罚你。” 盼盼呆愣愣地仰起头,看他拎出个玉兔冠来。 “今日宴上,教坊的人跳了玉兔浑脱①,陛下问我怎么样,我当时满心都只想着你,根本没有看到她们跳了什么,就随口说冠 子很可爱,陛下就赐了个给我,我就想,与你实在很相宜。” 玉兔浑脱是一种乐舞,一群女舞者戴着冠子,扮作玉兔的样子舞动。 那玉兔冠玲珑可爱,冠子上面支起两只兔耳朵,还拴着铃铛,一晃一晃的,叮咚作响。 盼盼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单薄,戴那冠子的时候,半推半就地被孟珣脱了,光溜溜地带着那个冠子站在镜子前,胸前的乳rou和那两只兔子耳朵一起一颤一颤。 盼盼看着自己,有点害羞:“陛下怎么只赐了冠子呀,四色襦呢?” “我想着用不着,就没有要。” 孟珣的下巴搭在她肩膀,手指搭在她的奶尖上,慢吞吞揉着,另一只手贴在后背,顺着往下滑,慢悠悠的。 盼盼没做他想,任他摸着,措不及防的,他的手指分开臀瓣,抵在臀缝,慢悠悠地摸了下她菊xue。 盼盼浑身一僵,脸红透了,臀rou夹紧了,那小小的xue也缩起来,她惊道:“爹爹做什么?!” “摸一摸兔子尾巴在哪里。” 孟珣嗓音懒淡,似笑非笑地压着那里:“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只假兔子,怎么没有长尾巴?” 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一样的东西,但末端有一截玉石雕着的,圆润的珠子,不晓得是做什么的。 “喏,兔子尾巴。” 冷冰的珠子抵在菊xue,女孩子那里从没被人触碰过,敏感紧窄至极,可怜兮兮地一缩一缩。 盼盼也瑟缩成一团,被孟珣按住。 他环抱着她,低低道:“就罚你用这里夹着尾巴挨我cao,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