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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游翁州眷侣逢旧,偶呷醋带月偷香 (第2/2页)
那处而去。却不想刚到门口,却见里外已是围满了人,那挤不进去的还都在往里张望。李忘生身边则更围了一圈人,带头的便是方轻崖、萧孟、楼彦他们几个旧日的静虚弟子,连那少有露面的张钧也来了。 原来方轻崖得了洛风的消息,先是引李忘生来了萧孟处,又将消息一一传与了众人。而其间亦有不少弟子听得宗主与纯阳掌教携手而归,如何按捺的住,竟都要来看,才有了这番景象。只李忘生性子原便温和,虽亦是一宫之主,平素待弟子们倒很亲和,并不如谢云流那般威势赫赫,见有来人便也不曾拒了。且面前这些子弟,多与纯阳有旧,又提及洛风诸事,他心中亦颇感怀,遂与他们聊得入神,一时间连谢云流到了都未曾注意。 只这谢云流可不是什么能吃亏的性子,虽见师弟与他门人融洽自也欣慰,却也不愿自己受了冷待,免不了便把那宗主的威势一摆,一身凛冽刀气就已透出。外围那些个入门不久的弟子瞬时便被震了个东倒西歪。方轻崖见势不妙,赶紧哄着屋内众人都退了出去,更命人不得随意靠近,众人见此哪还有不懂,纷纷便作鸟兽散了,只将这带月阁周围都清理了个干净,好留与他二人“叙话”。 到人都散尽,谢云流才又敛了气息,只往那李忘生身边坐下道:“平日在纯阳便罢,怎生来了我这处还闲不下你?”只那语气倒不自觉带了几分埋怨,李忘生见他这样又是好笑,只说道:“师兄怎得还与这些年轻人计较,况我们不过是叙旧罢了。” 谢云流却想起什么似的,忽地伸手却是将人揽住:“当初与我‘叙旧’怎不见你如此相待,嗯?”李忘生便知他是有意提起之前他二人私会之事,只现下到底是在师兄宗门,实在不宜太过孟浪,便只将人又推了推:“师兄,你我现在这般,若被人撞见,实在不宜……”只话还未落,却被谢云流又将额头揽过,与他额首相抵道:“那如今这般呢?” 原来他二人先前已将阴阳二气融汇,此刻形貌自可随心,谢云流此刻便以体内太极之力相催,倒教李忘生与他都又变作了青年模样。李忘生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可哪里又拗得过谢云流,只又看着眼前人眉目如旧,到底不舍,只得讷讷道:“不可使人看见。” 谢云流见他这般,先前那点不快已去,只笑道:“我看他们谁敢?”便就势将人往书塌上一推,却是解了那纯阳掌教的衣袍,露出了内里雪白。只他心坏,虽解了人衣袍,自己却穿得周正,只如此还嫌不足,又将那一团香软抱在怀内,逼得人丁香半吐只任他吮尝。而那平日里惯握刀的手也不曾闲着,一味在那凝脂胴体上,抚摩揉搓,好一阵的轻薄戏弄。 李忘生在此事上实是有些纵他,又想到众人都知他二人所在,也不可在此耽搁太久,便干脆铁了心,将那微微蜷起的腿往他师兄要命的地方顶了一顶,道:“师兄快些。”谢云流知他心思,却也乐见他这般,嘴上不免又调笑道:“师弟这般性急,我少不得只得迁就你一二了。”只撩开衣袍,便将那硬挺放出,又将李忘生推到,人复又压了上去。 只他此刻虽急切,到底不愿伤了他师弟,便只携了尘柄在那xue口处浅浅顶弄了几回,又低头在他那几处敏感的地方吮吻起来,待那身子终都酥软,内里也泛出水意,他才肯尽根而入,去尝那销魂滋味。 如此便见,赤条条玉体在怀,荡悠悠攀襟连带,莽撞撞幽径谁扫,娇滴滴并蒂花开。只望玉人心旌荡犹嫌不足,还要扯过些锦绣缎,堆作个芙蓉帐暖,如此衬玉颜越见娇艳,才肯又向巫山,云雨急来。书室里便只剩春光融融,旧翰墨亦难免新添段风情月债,终叫这风月里两位新客,阳台上又作了一回故人。